“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太糟糕了。”弗农德说,“说不定已经有人抓住了我们的把柄。这样的话,到时候的会议进程就会变得剑拔弩张;要我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倒霉事!”
“弗农德,别慌张,我有一个计策!”第二个人最喜欢这么说话,而且他似乎带着严重的乡下口音,却仍旧想装出贵族的声线,“我来说,就是我们赶紧抓住那个知道了一切的人。”
“这也有一个弊端,做事必须处理干净!”第一个人赶紧说,“我们总得知道那个人究竟在哪,他又是何方神圣!这就说明,我们做事不能留痕迹,不能让那些人知道这起事件是我们策划的。”
弗农德却笑着摇摇头:“听着,各位,我明白你们心中的顾虑;但是我毕竟是伊敏帝国的高官,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光靠没有留痕迹,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会有很多人愿意揭发——总有那么几个抓到了我们做这件事证据的人。”
“就跟上次的伍德·万德一样。”第一个人再次说,“他也是因为被那个新市长抓到了把柄,抓到了他囚禁那些人时的录像、录音等等,这才被打进大牢。要是我们也被他们抓到了证据,我保证我们的结局不会太好的。”
“我们现在的处境本身就不太好了!”第二个人立马反驳道,“你看,第一次与乡穆娅的战争发生在将近五十年前;我们本以为我们会再次回到巅峰,结果就在十年前,反抗军活动又爆发了!该死的!该死的一切!该死的政府!”
“我们就是政府,没必要这么大怨气。”弗农德说,“帝国现在的情况岌岌可危;要是我们真的能杀死韦佛,我们就一定能在一定时间内震住反抗军,毕竟他们的一个首领死去,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让他们意识到帝国的厉害!”
“那么之后你要怎么做?”第一个人这时开始问道,“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必须在会议上糊弄过这件事,要不然我们就完了!!!”
“我自有妙计!”弗农德说,“听着,要我来说,因为刺客毕竟是被反抗军头领杀死的,我们何尝不用这点事实来反驳各个议员内心的焦虑呢?我相信反抗军头领不会反驳他们杀死了一个帝国人的事实,他们的形象肯定会进一步崩塌。”
“可是你确定那个叫韦佛的龙兽人不会参加会议吗?”第二个人问。
“我也不确定。”弗农德捏着自己的八字胡,“但是,只要他参加,并且把这件事说出来,那么一定会造成会议的不正常进行。我觉得现在杀死他也是一个好主意。”
“但是你不能杀死他。”第一个人再次说,“如果你杀死了韦佛,会议照样会不正常进行,到时候就会变成猜忌游戏,而不是一场真正的会议了!”
弗农德长叹了口气:“好了,各位,你们不要争吵了!我等一下就会再想一个方法。”
说完,弗农德转身朝议会室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