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月指着灵引子和阿强说道:“二叔,您可不能放了他们。他们二人,在水镜外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想进去捣乱!”
白源心头一惊,问道:“灵姑娘,你和阿强小仙当真是要入我水镜禁地?”
灵引子没想到今日被一个丫头逮了个正着,可他们二人连门口都没找到,可算不得进去。
“嘿嘿,这位姑娘可说笑了,我和阿强不过是夜里闲来无事闲逛而已,闲逛而已。这,这谁知竟跑到了水镜禁地,罪过罪过。”
白源点了点头,对着白皎月说:“皎月,你听见没,都是误会,快将他们二人的定身索解开,他们可都是我幻水宫的客人。”
白皎月一声冷笑:“二叔,您可不要被这个女人呢骗了。我亲眼所见,他们二人出了自己的住所,就鬼鬼祟祟的在水寒居周围躲避士兵的巡查,靠近水镜。”
灵引子转头眯着眼瞧着那白皎月,谁知那白皎月竟也瞪了她一眼,眼中尽是愤恨,看的灵引子莫名其妙。心想这小妮子她连见过都没见过,怎么如此针对她,还专门跟踪她,真是莫名其妙。
“阿引,这个,这个芭蕉叶是谁啊,怎么会盯着我们,你可认识?”阿强挪了两步,凑到灵引子跟前小声问道。
灵引子抿嘴忍了笑意,朝着阿强摇了摇头,然后转头对着白皎月说:“芭蕉叶……不是,白皎月姑娘。您是看上我了还是看上阿强了,难道是看上了我们的财物?这么盯着我们。”
那白皎月理了理头上的明珠钗,颇为傲慢的说道:“笑话,瞧你们穿的寒酸的样,我们白氏幻水宫什么奇珍异宝没有?我会看上你们这些清贫小仙的财物?”
“哦既然皎月姑娘没看上我们的东西,那就是没盯着咯,那你定是说谎了。若不是说谎,有什么认证物证都拿出来。我们不过是在水寒居附近随意走走,皎月姑娘竟这般待我们,水族白氏这待客之道当真是独特!”灵引子斜了一眼白皎月,她就赌这位白皎月姑娘没有证据。物证固然是没有的,要说人证,估计也没有。
她和阿强出门的时候,就就闻到了些许睡莲的清香,她本以为是这幻水宫不知在何处竟能在水中养睡莲,还惊叹了一下呢,那味道她一路上都闻到了。可这白皎月站在她身边她才知道,这就是这姑娘身上的味道,在身边闻味道就重了。
所以,她就赌是这姑娘自己一个人跟的,所以,没有人证。
白皎月被灵引子的质问堵住了,她的确是自己跟着的,没有人证。她白日里在水晶长廊那瞧见白淳漓和灵引子有说有笑的,就心生嫉妒。
她和她的哥哥都是寄住在本家的旁枝,他们那一支父母皆在白虎之乱时阵亡,是白源怜他们年幼才将他们接过来的。她打小就爱慕白淳漓,也想着要是嫁给他,自己和哥哥在白家的地位就稳了。可是自己身份低微,不能嫁给白淳漓,但她也绝不允许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野女人勾引白淳漓。
白皎月跟到白淳漓离开,正准备要走,却听见灵引子和阿强在商议去水镜。于是,她决定去抓个正着,让白源将他们二人赶出幻水宫。她生怕灵引子和阿强突然就去了,一直是自己盯着,也没叫人,此刻反倒没有人证了。
“我,我是不小心发现你们二人在商议的,你们意图破坏我水族禁地。可是,你们是二叔的客人,我没法直接揭发,只得抓个现行。”
灵引子冷哼了一声:“白源族长,你们水族白氏就是这样待客的!连证据都没有,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我呢,是在六界五族中都没有依靠,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白源听着灵引子和白皎月二人的争辩,心底也拿不定主意。无风不起浪,灵引子一定是想在水镜做什么,白皎月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谎。可是眼下又没有证据,更何况这灵引子于水族有恩,他也不好发落。
白源思量了片刻,对灵引子笑着说道:“误会,都是误会。我这侄女生性鲁莽,估计是听差了错怪了灵姑娘。”然后,他又面上严肃的对白皎月说:“皎月,还不快给灵姑娘和阿强小仙松绑!”
白皎月本是不乐意的,可是白源有瞪了她一眼,她又拿不出证据指责灵引子,只得挥挥手收了定身索。
白源吩咐人上茶为灵引子和阿强压了压惊,然后又派人送灵引子和阿强到住处。只是,这些个送灵引子二人到住处的士兵没有再走,而是在门口站着,白源美其名曰保护。
灵引子透过窗看了一眼门口的士兵,对着阿强哀叹了一声:“瞧见们,这是在监视我们,看来这白源是起疑心了。这水镜我们可不好进了啊。”
阿强走到桌前帮灵引子倒了杯茶,递给了她:“还查!咱差点让人家白氏把咱们当奸细给办了,还要去水镜?那白淳漓可说了,这水镜凶险非常,咱就算进去那白沁水也不一定就在啊,就算她在,那杨玉淙身体里的一魄也不一定是她的。再说了,咱,咱连门都没找到……”
灵引子听阿强啰哩啰嗦的说了一大堆,略有烦闷的摆了摆手:“没事的,这些个大家族就喜欢将什么圣地、禁地啊说的十分的凶险,这样旁人就不敢进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不过,门确实是个问题,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