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雀返回去将那荷包拿给云中鹤,云中鹤之略看了它一眼,便说道:“将它给灵丫头吧。”
灵引子小心的淙云罗雀手中接过荷包,抬眼瞧了一下坐在上首的云中鹤,见他并无甚反应,便笑眯眯的将荷包打开了。
荷包刚一打开,一道光芒便从荷包中蹦了出来。灵引子微微侧头躲避着,待那光芒消散后,她低下头往里面一瞧,竟是一整袋光芒璀璨色泽较好的珍珠。
灵引子心头一喜,未曾想云中鹤这老头竟这么大方。她这还什么都没做呢,竟白白得了一袋子珍珠作定金。
灵引子从中捏起个珍珠,把玩了一番,才又将它放回去,将荷包系上放到了自己腰间。
“多谢上神了!小女子就不客气的笑纳啦。”
云中鹤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撸着胡须说道:“不必客气,那袋子珍珠也并非是给灵丫头你的。”
灵引子面色一变,急忙捂住腰间的飞鸾荷包叫道:“上神,你怎能言而无信!明明是你要小家雀儿把它送到我手里的,为何如今又反悔了?
你、你这么大的家业,难道还还在乎这么点子珍珠?亏我还拿你当好人呢,你竟如此欺侮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云中鹤摇头失笑,他们怎么忘了传闻中还说灵引子是个巧言善辩,从不将得到的东西再送出去的主了呢?
“灵丫头且放心,这东西你若想要也无妨,待用完了它给你便是。只是眼下,你且还要帮小老儿我瞧一瞧这东西。”
灵引子听到此处才略略放下了心来,又将腰间的飞鸾荷包拿了下来,在手上掂量着:“上神且说,想让小女子看什么?”
“你且瞧瞧,这珍珠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异常?”灵引子方才只顾着看它的多少和色泽了,并未看出什么异常。云中鹤提出这个问题,倒叫她有些一头雾水。
于是灵引子又将荷包打开,从中拿出来一颗珍珠,仔细的端详着。
半刻后,她捏着下巴说道:“这个这珍珠灵气夺目,想来是一只修行的河蚌所产吧。”
云中鹤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一只修行的河蚌。那灵丫头你再瞧瞧,这些珍珠与寻常修行的河蚌所产的珍珠又有何不同?”
灵引子瞥了一眼云中鹤,忽而将那颗珍珠放回袋中冷笑道:“想来上神心中已然有些计较了,您就直说,想让我干什么,何必搞这些弯弯绕绕的,倒是叫人觉得不爽快。难不成您是想戏耍小女子?”
“灵姑姑,大长老并无此意,你莫要这般说!”云中鹤还未说什么,云罗雀却先开口说道。
云中鹤对着云罗雀抬了抬手:“罗雀,你莫要说了。”
而后,又对着灵引子笑道:“你这丫头的性子,倒是极和小老儿我的脾气。我实话说,这些珍珠就是小羽那新娶的夫人所产的。
我叫你来瞧它,就是希望你能动用灵力,通过这珍珠来看看这个新夫人有何异常?不瞒你说,我是对于这个新夫人十分的怀疑,总觉得她来我鸟族的动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