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宫外的密林内,白流冰背着手在宫门外来回的转悠,面容尽显焦急之色。
不一会儿,云玥儿匆匆从宫门外走了出来。
“云玥儿!”
白流冰在见到云玥儿的那一刻,眸中含怒的疾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云玥儿的手腕。
“说!我的水纹木盒去哪儿了!”
云玥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用力将他抓着她的手腕的手甩开,冷哼一声道:“木盒?我不知道什么木盒!”
白流冰扯着嘴角冷笑一声,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云玥儿:“你这女人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说的呢,我向你表达爱意多年,你都置之不理。
怎的昨晚你就突然来找我,与我吃酒,共度良宵?原来,你竟是在打我身上的木盒子的主意!我白流冰真是小瞧你了!”
云玥儿听到此处眼睛瞬间变得殷红,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白流冰,咬着牙说道::“你最好莫要再说了,提起昨晚我就恶心!
若非为了我阿娘,你以为我会委身于你这个小人?”
“小人?真是笑话!我是小人,那谁是君子?万无疆?”
“无疆可比你磊落多了!自罗雀出了飞鸾宫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他,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见到大姐,更不会发现你给我的符咒并非是能寻到大姐的灵符,而是会要了我阿娘命的符咒!
若非你哄骗我在阿娘身上下引灵咒,我岂会落得如此不孝之地步!你不是小人,谁又是小人!”云玥儿冷言反击。
白流冰横眉冷竖,将手搭在云玥儿肩膀上,不住的摇晃,怒吼道:“无疆无疆,你叫的倒是亲切,无疆公子可有多看你一眼?
你说他是君子,你可知道我做的这些都是他授意的!你心心念念的温润公子,可是个比我还要卑鄙的小人!
他步步为营,处心积虑,为的就是将你们鸟族吞灭!可是你呢,你为了他,连和白淳漓的那等好亲事都退了。如今到了这一步,你竟还为他说话!”
云玥儿面容惶恐,不停的摇头:“不、不可能,无疆他绝不会是这样的人!白流冰,你休要胡说!”
说着,她将白流冰放在她肩上的手拨开,径直跑了出去。
“云玥儿!”
“玥儿,你为何就如此厌恶我!”白流冰站在飞鸾宫早已消失隐匿的宫门外,望着云玥儿仓皇逃走的背影,轻喃道。
灵引子等人虽不知晓云玥儿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是总算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雅容的残灵。
既然有了残灵,治好雅容自然不在话下。
灵引子轻轻的将手中的水纹木盒打开,便看见里面一团金色的气体攒动,正是一团残灵。
她伸手幻化出舍子花来,将木盒中的金色气体引入躺在床上的雅容身上。
而后,她将手中的舍子花收回,并示意千颜在雅容身上用医灵术。
不一会儿,千颜将灵术收回。
雅容缓缓睁开眼睛,苍白的面庞渐渐有了些血色。
“雅容!雅容你终于醒了,可还感觉不适?”云羽在雅容醒了之后第一个冲到了床前,他坐在床沿处,执起雅容的手,又是抚摸,又是疼惜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