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得内力?这、这是怎么回事?”灵引子有些疑惑的说道。
寒雁回没有回答灵引子的问题,而是在灵引子的搀扶下缓缓直起身来,看着台阶之下的孤也道真,冷哼一声说道:“摄政王殿下,你还真是够卑鄙的。不过本王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在本王的酒里下毒的呢?那杯酒分明令公子也喝了,不是吗?”
孤也越清此时本想上前去说话,奈何他忌惮于灵引子的武力,缩了缩脖子终究没有出声。
孤也道真撇了一眼畏首畏尾的孤也越清,面上不喜,深觉得孤也越清无用的很。没办法,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终究是差了一些。
“逍遥王,你呀,年轻的时候南征北战,武力这方面本王确实佩服。可是这些个陷害人的防范之心,却是半点都没有啊。我这小儿子与你喝的是同一壶酒不假,可这是一把鸳鸯壶啊,我儿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孤也道真见虽然没有将孤也弓月和寒雁回直接杀了,但他们还是中了毒,总是会命不久矣的,于是就心情颇好的好心的解释道。
寒雁回瞥了眼孤也越清桌上的酒壶,仔细一瞧似乎却是与旁的壶不甚相同,便叹了一口气,怪自己太过大意了。
“朕……朕并未与你们喝过同一壶的酒,这次的大婚喜宴,都是智烛一手办下来的,绝无你的人插手。可、可朕为何也中毒了!”孤也弓月坐在龙椅之上,十分勉强艰难的说道。
“这一点,那就更简单了。我说陛下,你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进宝公公,早就我父王的人了!”孤也弓月的身旁没有灵引子在,孤也越清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忙得意洋洋的帮孤也道真回答道。
孤也弓月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瞧一直站在他身边的进宝,眼神中隐隐带着伤痛:“进宝,你……你竟然……为什么!”
体态圆润,一副憨态的进宝,在面对孤也弓月的质问时,选择了低头不语……
“别再逼问人家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进宝公公选择追随我父王也不为过,这乃是人之常情嘛。陛下,你还是莫要太过伤心了。”孤也越清似乎对于看孤也弓月狼狈痛苦的样子,表示很是喜欢,忍不住一而再再二三的挖苦孤也弓月。
“是哪位大臣这么不知分寸,把家里养的猪带了过来,在这里随便乱叫,小心本姑娘直接把它给红烧了!”灵引子挖了耳朵,皱着眉头颇为不耐烦的冲着大殿上的众人叫道。
众臣虽说此刻都处于极度紧张与危险之中,但是……在听到灵引子说完之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面对大殿内此起彼伏的嗤笑之声,孤也越清只觉得耳根通红,难堪不已。
“谁、谁在笑,都给我闭嘴!”孤也越清气急败坏的叫道。
孤也道真抬手撸了一把胡须,拍了拍孤也越清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越清啊,就让这些个将死之人好好的笑一笑吧,你何必跟他们争一时之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