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下的案件有了新的进展,街头贴上了一张讣告,人死了。
周七七看见讣告上一天前还趴在地上求救的人死了,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匆匆往宾馆的方向走。
一路上思考着,那个男人不过是断了一条手臂,后来救护车来的也算是及时,突然就死了,她总觉得事有蹊跷。
阎珂知道了此事带着周七七又到了贴有讣告的地方,他仔细打量着附近,朝一户虚掩的门走去。
靠近门,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按照距离来看,里面很可能就是死者的家人了。
院子不大,摆放着一个方形桌子,一边或站或坐一共有四五人。
到了桌子前,阎珂停下了脚步,侧过脸说,“周七七,你去问问认识怎么死的。”
“啊?”周七七一愣,她没想到开头就是一个大麻烦。
他们又不是警察,人家处于伤心悲疼之时,她又怎么好上去就问这种事情呢?
迫于暴力的强压,周七七一咬牙还是走了过去,一敲桌子,故意提高音量说,“我们是来了解死者的事情的,希望你们能够如实回答。”
哭泣的老太止住了抽噎,泪眼朦胧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阎珂。或者是阎珂长得过于出从,又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她擦了一把眼泪就仔仔细细讲述了起来。
两天前死者从街上回来神色慌慌张张,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老太老头皆是询问,死者没有说他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一天前天亮不久一个长相很是扎眼,气质脱俗的女人找上了死者,两个人聊了什么,死者的状态更差劲了,惶惶难安。
不久后老太听见了房间里一声巨响,再去房间看,死者和女人都不见了,他们消失的很突然,老太很担心却也没能够往生死的方向去想。
再后来就是周七七他们一些人看到的场景,不知道什么原因打了起来,更不知道树上的几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死者的死法极其的残忍,他到了医院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半夜巡逻的医生经过房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一开灯差点没有被吓得晕死过去。
死者已经没有了人形,全身被切割成大大小小的不同部分,小的只有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全身只有透露算是完整的,一双眼睛布满了惊恐,似乎死亡也不能消除他生前的恐惧。
讲述完毕,老太忽然激动起来,眼眶流出两行眼泪,扑向阎珂说,“我们儿子说不定就被那个狐狸精害死的,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到她,给儿子报仇啊!”
眼看她就要接触到阎珂,周七七手忙脚乱地截住说,“老奶奶你放心,我们会尽量查出真凶的!”
阎珂一转身说,“走了。”
周七七只好拉开老太太,劝慰了几句想办法快速脱身。
走出了院子,她长长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老奶奶说的漂亮女人应该就是那个会使用什么术的人吧,背影看着是不错,她是坏人吗?”
说完她加快脚步跟上阎珂询问,“阎珂,你知道那个女人使用的什么手法,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