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竹攥紧了短笛质问,“你又来做什么?”
白语悠悠地飘到一米多高的石头上说,“不干什么,就是找个地方随便坐坐。”
周七七疑惑,白语这又是想做什么?她蹲在花坛后,静静观察。
“这又不是你家,哪能随你坐?你跟那晚上的鬼怪是什么联系?”
陶晨竹说着一脚踢在了石头上。
白语跳下另一边,落地说,“你奶奶的事情正是我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报仇?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你”
陶晨竹快速地一拳头打了过去,不远处周七七吓得大叫,“不要!”
要是他不留意被白语的傀儡丝切到,少说也是残疾,严重的说不定就成一堆肉了。
再怎么说曾经关系不错,周七七不忍心陶晨竹惨死。
银丝打在短笛上并未留下痕迹,短笛是陶家祖传的一件法器,并不是那么容易破损的。
只是白语的傀儡丝千变万化,在他的手里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绝不是一根短笛能挡住的。
白语并没有杀人的兴趣,像是逗猴子一样的玩耍,一步步后退突然猛攻,又故意防水。
周七七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
白语故意惹怒陶晨竹,又不杀人,他的目的是什么?
忽然白语停手,抓住了短笛说,“陶晨竹好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休想!”陶晨竹使劲往前一推。
白语倒退了一步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笑说,“陶晨竹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以前一起做了几件事情,不用这么小气吧?”
陶晨竹跟周七七一起愣住了,白语怎么还攀起关系了?
“那个人不是曾经出现在院子里的人吗?”
“是他没错,他这张脸绝不会认错!”
许卓阳和陶露洁走了过来。
白语继续演戏,一拍陶晨竹的肩膀说,“陶晨竹你忘记了也罢,不过我不会忘记的,如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做的,不会推辞。”
许卓阳愤怒地指向陶晨竹质问,“陶晨竹,你跟这个人是一伙的?”
陶晨竹反应过来,一拳打向白语说,“你故意诬陷我!”
白语快速地后退了两步说,“兄弟再见了,下一次再聊!”
陶露洁说,“难怪家里发生的事情奇奇怪怪的,原来有人暗中搞鬼,以前就没有发生这种事情。陶晨竹你也太大的胆子了,外婆的事情是不是”
陶晨竹冷冷地说,“你用不着着急下定论,那个人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他是故意诬陷我的!”
许卓阳缓缓地问,“诬陷你,又如何证明他说的不是实话?你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臭小子,突然这样,心机明显就很重,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证明!”高雅忽然走了过来,望着白语离去的方向说,“原来我家附近发生了几件怪事,都和白语又关系,他又到了这里明显就是冲着陶家来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团结一致不要上了他的圈套。”
陶晨竹低沉地说,“没错,我感觉白语一个人不会这么做,他背后说不定有什么更厉害的力量。”
高雅说,“我也担心着这个,他一个人应该不会毫无目的地跟着阎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