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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新台

全诗三章,前两章叠咏。叠咏的两章前二句是兴语,但兴中有赋:卫宣公欲夺未婚之儿媳,先造“新台”,来表示事件的合法性,其实是障眼法。好比唐明皇欲夺其子寿王妃即杨玉环,先让她入道观做女观一样,好像这一来,一切就合理合法了。然而丑行就是丑行,丑行是欲盖弥彰的。诗人大赞“新台有泚”“新台有洒”,正言欲反,其兴味在于,新台是美的,但遮不住老头子干的丑事。这里是运用反形(或反衬)的修辞手法,使美愈美,丑愈丑。

《邶风·新台》,旧说以为卫人所作,目的在于讽刺卫宣公违背天伦,在黄河边上筑造新台,截娶儿媳。根据《史记·卫康叔世家》记载,卫宣公是个淫昏的国君。他曾与其后母夷姜乱伦,生子名汲。汲长大成人后,卫宣公为他聘娶齐女,只因新娘子是个大美人,便改变主意,在河上高筑新台,把齐女截留下来,霸为己有,就是后来的宣姜。

“新台”之事的直接受害者是宣姜:美丽的少女配了个糟老头,而且还是个驼背鸡胸,本来该做她老公公的人。这一对儿是怎样也不能般配的,就如俗语所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难怪诗人心中不忿,要为宣姜,也要为天下少年鸣不平。他好有一比:“鱼网之设,鸿则离之。”打鱼打个癞虾蟆,是非常倒霉,非常丧气,又非常无奈的事。

按照闻一多《诗经通义》中的说法:“《国风》中凡言鱼者,皆两性间互称其对方之虞语(隐语),无一实拾鱼者。”古今诗歌中以捕鱼、钓鱼喻男女求偶之事的民歌很多。例如汉乐府民歌《江南曲》:“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僮人情歌》:“天上无风燕子飞,江河无水现沙磊。鱼在深塘空得见,哄哥空把网来围。”即是显例。

此诗中所写的就是女子对婚姻的幻想和现实的相悖,构成异常强烈的对比,产生了异乎寻常的艺术效果。这里强烈地表明:宣姜可真是倒霉透了。诗中“河水弥弥”“河水浼浼”,亦似有暗喻宣姜泪流不止之意,就如《卫风·氓》“淇水汤汤,渐车帷裳”以及辛弃疾《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所表现的那样,渲染出一种浓厚的悲剧氛围。

更让杜蔓想不到的是,在她吃瓜的时候,封潇声也被别人盯上了,这段时间由于杜蔓不再他身边,外面传言他们分手,两人又不互动不回应,不少女生已经在封潇声身边转来转去了好久。封潇声的身边总有女生找他聊天说话,说什么压力,讨论交流学习经验等,封潇声也不好拒绝,找他帮忙的都答应了。

杜蔓呢,偶尔看见过几次,也当没看见,转身就走了,两人的火药味十里外都闻到了,但就是闹脾气。封潇声看见杜蔓不理他,他也生气。

这些女生很热情,有时候请他吃东西,请他干嘛干嘛,总之,很会来事,封潇声自己可能都没有注意,不小心就中了她们的圈套。这些事情又传出来,传着传着,封潇声已经有了新的想法,杜蔓彻底变成弃妇。这时候小团子对她的嘲讽更加激烈了。

小团体还有一个很绝的招,就是她们给杜蔓看到的东西,对杜蔓做的事情,封潇声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阴暗,就是这样子,杜蔓是一个人承受这些东西,如果她不跟封潇声说,他永远不会知道。

虐啊,两人的误会越来越深。

之前拿《新台》嘲笑别人,现在自己也是《新台》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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