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不就是比她多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娘家吗？不就是比她多了个儿子吗？凭什么连个世袭的机会都不给她的林儿。

“姨娘，您放心，老奴绝对守口如瓶。”仆妇杨婆子面如死灰，做了做个么久的奴才，难道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吗？

“姨娘，奴婢绝对对姨娘忠心耿耿。”丫鬟小兰和丫鬟小翠不停磕头。

柳姨娘看着地上的人如死物：“忠心？那就把这个喝了。”

柳姨娘瞥了一眼旁边的丫鬟，捧着托盘，上面有六杯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很像水。

“前面的是毒药，后面的哑药，看你们怎么选了。”柳姨娘感觉头疼，揉着额头。

柳姨娘看着前面的人都不动，冷哼：“哼，前面说对我忠心耿耿，怎么连一点苦都不想吃。”

仆妇杨婆子心道：这哪里是吃一点苦，这是吃毒药。

丫鬟小翠和丫鬟小兰对看一样迫不及待选着哑药，一口喝下去，都没来得及反应丫鬟小兰和丫鬟小翠就眼睛冒血，吓得仆妇杨婆子魂都没了。

柳姨娘看着就觉得晦气：“说好的忠心耿耿？那哑药就是毒药。”

仆妇杨婆子心里估摸着，可能柳姨娘是要试探她们，一心求生就是死，那一心求死，就是生。

横竖都是死，仆妇杨婆子觉得自己要拼一下，喝下前面的毒药。

仆妇杨婆子眼睛一 突，也流出血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直挺挺倒在地上了。

“蠢货，我怎么会让扰乱我计划的人活着呢？”

良久柳姨娘才起来，对着身边的人道：“你们要是不想跟她们一个下场，嘴巴就闭紧着。”

张婆子伺候柳姨娘十几年了，可以说柳姨娘的事她都知道，有些事情，都是她亲手做的。

比如现在善后：“把她们的尸首抬出去，告诉管家，她们觉得愧对姨娘，服毒自尽，下坏了姨娘，给姨娘请大夫，等老爷回来了，让老爷过来看看姨娘。”

“是。”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天，终于到了科考的日子 。

李青钰、李财和李天泽三个人天不亮就在考场外面排队了，三人人提着篮子，篮子里面放有他们的户籍和证明，还有笔墨纸砚，还有他们的干粮，干粮都是被士兵掰开，防止里面藏东西作弊。

虽然看着他们提篮子挺奇怪，但是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提着篮子，把东西放在上面，避免别人作弊。

三人穿着比平时多了一件，热得他们都出汗了，这也是李毓让穿的。

官兵开始检查所有物件，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之类，进去之后，三人都没有在一起，一个往东，一个往南，一个往西。

考场很大，书生也很多，而且书生要呆的考棚，就两步大，能展开白纸，除了拉，晚上睡觉都要在自己的棚里面度过，很考验书生吃苦能力。

有的书生运气比较差，考棚就在茅厕外面，熏得捂着鼻子写字，有些心神不宁。

只有交卷的时候，他们才会轻松些。

考诗赋、策论、明经、俊士、明法、明算、儒家经典、明字等等。

所有的书生三天三夜都在那小小的考棚度过，有些人也因为没有做主准备，夜里着凉了，第二天迷迷糊糊，被人抬了出去。

而他们兄弟三人终于知道自己爹（二叔）的用苦良心了。

三天后，他们就跟话本子里面被妖精吸光了精气似得，出来都腿软，平时不洗澡不怎么样，在里面三天不洗澡，跟馊了似得。

考官考到第三天都拿帕子捂着鼻子监考的。

李坚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就一直在招手：“财儿，泽儿这边。”

大牛叔也在兴奋招手：“这边，青钰、阿财，天泽这里。”

李毓在犹豫要不要喊，但是看着三个神兽还是迷茫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干嘛，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他们在这。

李毓忍不住招手：“李青钰。”

很有可能太嘈杂了，很久才看上三个神兽看到他们，然后在一堆人群里面挤出来。

三个人喊的嗓子都冒烟了，实在是周围的人群太多，他们也在各自喊自家中的书生。

吵吵嚷嚷的。

知道然后他们并没有在街上逗留，而是回了程元白的宅子，人太多也不见得能挤得出场。

他们并没有赶牛车过来，因为实在太挤了，有车不方便通行，都是步行回程元白的院子。

考完试之后三人也放松下来了，就看着李毓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毓知道他们还在想那件事，但是她又不能做装作知道的样子，要不然就害得程元白里外都不是人了？

“你们考试如何？”

这句话简直就是他们的噩梦。

李青钰和李天泽有点不太自信，毕竟考试成绩也没出来，但是李财有信心：“还好，就是后面这一天有点影响状态。”

李毓本来就没打算责骂，也就随口问一下，让他们也感受到来自长辈的“关心”：“那就好，就算学习差也不能代表人品差，但是你们要是学习差肯定会被我打。”

李财：“.............”

李天泽：“.............”

李青钰：“.............”

晚上，程元白又过来了：“夫子，能不能在这里多待些时日。”

之前程元白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如果他这个时候扫兴的说不留的话，到他们以后有能力再去看了，但是那个心情和现在的心情都不一样了。

只要是杀人放火，她都不会纵容，但是这些事情青春就是要留下一点回忆。

“最多只留两天，两天后我们就走了。”李毓看着稚嫩的程元白：“元白，为师多谢你。”

“夫子您客气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李毓：“..........”很想刚刚没有说过那句话。

李毓跟着程元白来到了李青钰的房间，三人正在郎朗读书，他们不想错过有灯的时刻。

“元白你也坐下吧，我今日教你们不一样的东西，日后我不在你们身边，无论你们跟谁，都要勤记，日后对你们有益。”

李毓把现代数学方法交给他们，阿拉伯数字也教出去，程元白震惊，没想到自己夫子学识已经这么厉害了，还能独创文字，这算不算夫子已经把他当作自己人了？

李青钰他们也震惊，他们一直以为村里面的人说自己爹十几年前是天才，每次都榜上有名，却没想到自己爹学识居然这么高，还能独创学法，现在还能独创文字。

李毓看着他们学的起劲，又多教了一会，到了他们困的时候，才让他们睡觉。

因为教了新学法，他们悟性变高了，连得到的名师值都变多了。

之前程元白的名师值是8点，变16点，今日的16点升为32点，而李青钰他们从1点变成2点，从2点变成4点，现在从4点变成8点。

李毓看着名师值到了5000多点，心里有点舒坦，一想到无缘无故没了的名师值，她就觉得没劲，洗洗就睡了。

李毓丝毫不知道别墅里面出现的纸条，在凌晨的时候，刷新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