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羽结束了这个忍术的时候,他觉得这个术好不好用,先放一边。但这个‘晕车’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陆羽刚转头,就看见水门睁着一双冒着光的星星眼看着他。
这一刻,他由衷的觉得波风水门比他更有当混吃混喝小白脸的潜力。陆羽都不敢肯定自己平常卖脸能做到他这个水平。
陆羽刚走到水门身边,他的手就被波风水门拉住了。
“前辈,这个忍术绝对是‘飞雷神之术’的衍生的集大成之术。前辈这个忍术是什么名字?我能学吗?掌握的要点是什么?”水门直接来了一套一键三连。
“打住,一个问题一个来。还有不要叫我前辈。”陆羽无语道。
“好的前辈,没问题前辈!”波风水门回道。
有时候陆羽承认这孩子真的很找抽,比如陆羽现在就想给波风水门脸上来一拳。但陆羽不想折了孩子学习兴趣,也不想回去被富岳唠叨。这才悄悄的放下手。
看在水门平常不会在公共场合叫他‘前辈’。陆羽好脾气的开口:“我不擅长取名字,但如果你能学会这一套忍术。我不介意你亲自取名字。”
这一刻,波风水门眼睛亮的像个灯泡。嘴里频频喃喃道一些奇怪的词汇。例如‘炫舞’、‘闪光’、‘霹雳’这一类奇奇怪怪的词。
陆羽的第六感发作,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并不简单。这个时候他还没想起有一句至理名言“男人至死是少年”。而波风水门至死都是中二病晚期。
“你记忆力如何?”不过他也只是问了问,然后马上就开始讲解忍术要点。同时也给他分析了一套所谓‘新·阴流’的简易领域。毕竟他也懒得当颗萝卜一直挂在波风水门头上。
波风水门是天才,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天才归天才,陆羽创立的这套忍术涉及的知识面太广。也因此耗费了陆羽和水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陆羽带着鼬吃掉了水门一个A级任务金。
与此同时,卡卡西也越来越看自家老师不顺眼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同一时间,卡卡西把鼬送回了家。并婉拒了美琴吃下午茶甜点的邀请。
鼬在从卡卡西转交给美琴怀里时,便惊醒了。
鼬可怜巴巴的扯着陆羽的外套,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美琴。
“哥哥呢,哥哥呢!妈妈,哥哥去哪里了。”鼬拽了拽美琴的衣角,然后可怜兮兮的问道。
“哥哥马上就回来了,鼬可以给妈妈说说铃铛的故事吗?”美琴单手抱着鼬宝,好奇的戳了戳鼬手上挂着的铃铛。
然后,鼬就将自家哥哥今天带他去吃烤肉的经过分享给了妈妈。
美琴扶了扶眉头:不愧是烛呢,也只有他能面不改色的干出这种事了。
晚上,干了一天活的富岳回到家,就从妻子嘴里知道了陆羽干的好事。
富岳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就习惯了不再因为陆羽而时时刻刻都向自己远在净土的哥哥忏悔了。
他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直视陆羽野蛮生长的命运。
然后,富岳有感而发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人不要脸,树不要皮。树不要皮,可能会死。但人不要脸,绝对天下无敌。”
夜晚,从南贺川回来的陆羽和鼬在院子里面就上演了一出——罗密鼬和朱丽羽的深情对望。
富岳将《木叶日报》盖在脸上,逃避现实:又来了,又来了……我真是受够了!
在富岳眼中,陆羽的颜值已经逐渐被陆羽的无厘头过早的磨去了滤镜。
“哥哥,我好久都没见到哥哥了。”鼬在院子的长廊上深情的望着陆羽。
而陆羽站在院子的另一边假惺惺的抹着眼泪:“鼬,我也已经四五个小时没见过鼬了。”
然后鼬就跑向陆羽,来了个兄弟之间的深情拥抱。
看到这个场景,富岳恨不得自戳双目。他现在觉得那些乐此不疲向他家寄情书的少男少女真是眼瞎!
夜晚,陆羽将鼬带到自家院子铺的鹅卵石子路上。
“哥哥,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带我走一走这个石子路。”鼬脱下了鞋子,光着脚丫老老实实的走在石子上。
陆羽摸了摸鼬的头关心地问道:“疼吗,鼬仔?”
“有一点点,但是我不怕疼。”鼬稳稳的走在石子路上。
陆羽也光着脚丫带着鼬一起走石子路。“鼬,我们宇智波的眼睛并不能看到人体的脉络。但我们却能从自然界中感受人体脉络,这是白眼也做不了的事。”
“走石子路就可以感受到脉络吗?”鼬抬头问道。
陆羽看着还未到两岁的鼬,不由感叹他的早慧。
“石子让我们感受到疼痛,但也帮助了我们通过石头感受到大自然和我们身体的脉络以及同穴位的沟通。”陆羽补充道。
“如果有一天,鼬仔可以通过这些穴位联通脉络感受到天地之间的查克拉和我们身体中查克拉的共通之处,并加以吸收,鼬就可以掌控自然的力量了。”陆羽摸了摸鼬的头认真地嘱咐道。
鼬蹲下来,摸了摸脚下的石子。感叹道:“这些石子可真神奇。”
陆羽把鼬的手拉到院子的花花草草上面,让他仔细去触摸这些植物。
“植物也会呼吸呢!他们天生都擅长从自然界汲取能量。”陆羽继续点拨,让鼬去感受植物的秘密。
鼬摸了摸美琴妈妈种的小番茄,问道:“他也在呼吸吗?”
陆羽将小番茄摘下,在身上擦了擦。喂给了鼬。“番茄也在呼吸,他们从空气中,从无处不在地天地之间汲取了能量。能量汇聚成了精华,就有了鼬吃的小番茄了。”
鼬感叹道:“自然真是神奇!”
陆羽把鼬抱到怀里,一边摸着鼬柔软的头发。一边叮嘱:“鼬,答应我。你以后拥有了掌控生命的力量同时也要对世界怀着敬畏之心。只有敬畏生命的人,才能真正掌控自然所赐予的力量。”
“我会做到的,哥哥。”鼬回抱住陆羽。虽然他现在还不懂,但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懂得的。
陆羽抱着鼬上楼,遗忘掉了还躺在院子的鞋子。
“该睡觉啦~”
第二天,卡卡西准时来堵陆羽。
陆羽拉住鼬一脸不舍,鼬也望着陆羽同样一副舍不得哥哥走的样子。
卡卡西死鱼眼:你不会又失约了吧。
富岳摆了摆手,招呼卡卡西带着陆羽赶快走。
“他就是一副戏多的样子。”
鸡掰猫转头就对着叔父做了一个鬼脸:怎么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