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这是什么操作啊？”然后眉飞色舞的给江景晨使眼色。

“哈哈哈哈，”江景晨看着顾言川这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就觉得更搞笑了。然后他笑够了，转过身对着舒婉婉说“我来吧。”然后拿出手机准备给舒婉婉转钱。

“不行，只能顾导自己来。”舒婉婉轻轻扶了扶江景晨的手机，让他把手机放下来。

“啊？？”顾言川又没忍住啊了一声。

“哈哈哈哈。”江景晨也不忍了，虽然这样笑很对不起顾言川，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啊，一下笑得前仰后合。

“不过不急，这个先放在顾导这里，如果有用再给也不迟。”舒婉婉看着顾言川这副表情也觉得有点搞笑，但是她只是浅浅一笑。然后接着说。

“你们剧组拜四方拜了吗？”舒婉婉看着顾言川的眼睛，也不管他的脑袋里在想什么，简单明了的问。

“拜了的，舒小姐不是第一次拍戏吗，也懂这些吗？”顾言川突然觉得舒婉婉有些不简单，至少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所谓拜四方拜，就是剧组开机仪式需要拜的，在红布案头上摆上三个香炉，剧组里面的人员手执三炷香，祭拜四方，一拜顺风顺水，二拜开机大吉，三拜票房大卖，四拜团结一心，然后再由导演揭开还在摄影机上面的红布，开机仪式也就算完成了。拜四方拜基本上是每个剧组都会做的事情，大多数剧组都是相信这些的，就算没什么用，但是也求心安，还是会拜一拜的。一是保佑开机顺利，拍戏过程能顺利进行，二是保佑戏能大火。顾言川是不信这些的，所以他也没特别叫其他演员来，只叫了当时开拍第一场戏的演员，还有一些剧组的工作人员，完成了这个仪式，也没有特意叫舒婉婉。

但是这只是普通人看见的，剧组这一类，一般都是由掌管文化，文艺，艺术的文神来负责的，而每个种类还有细分，其实剧组拜四方拜以后，一般相应文神都会降临下一些福运，或多或少，如果剧组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有功德之人，福运便多，如果出了什么大恶之人，那么原本拜四方拜降下的福运便也会被消耗光了。

舒婉婉从到了剧组就发现，四方福运稀少，甚至顾言川身上还沾染了不少鬼气。看面相，鬼气已经侵蚀到了身体内部，这是被鬼魂标记了征兆。现在这个年代每个地方都有很多孤魂野鬼在人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一方面是修道之术的没落，看见这些鬼的人少了，维持秩序的人也少了，另一方面经过时代的发展，走无常这个工作基本就已经被取缔了，大家都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而地府的普通鬼差又只能去人死的地方带走还就在那个地方的鬼魂，就像沈二这种因为一些原因到了别的地方的鬼魂，他们是无法带回去的，还有一些因为戾气太重，他们根本没办法带走。而厉害的鬼差人数又太少，根本忙不过来。就导致很多孤魂野鬼滞留人间。这些鬼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跟人接触，但是鬼一般是不会伤人的，最多也就是留下少量的鬼气，晒晒太阳就没了，就算接触久了，只要那个鬼没有伤人之心，顶多也就是倒个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