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们一边吃饭一边聊,怎么样?”
“行呀,你说个时间吧。”
“你看今天的晚饭怎么样?”
“今天恐怕不行哦,我去市里要几个小时,而且晚上没车回来,要不等我的车到了再约吧。”
“也行,哥,听你的。”
“好的,到时候再约吧。”
虽然不知道见面代表什么,但是有美女约吃饭,不去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想发生什么也没这么快,必须等我签了购房合同才有可能,但是签完了合同她就懒得理我了。之所以现在对我这么热情,还不是想我签合同。
在广州生活了一段时间,已经很不适应农村的生活了,到处黑灯瞎火的,想去哪里也不方便。有时候去吃个夜宵,还得叫朋友开车来接。喝上几杯啤酒,吃几个鸭头,毛豆螺蛳自不必说,辣的过瘾。老家这边海鲜比较少,就算有也不新鲜。农村也有农村的好处,只要不是醉的厉害,是可以开车的,因为交警一般不会到乡下查醉驾。有时候也跟朋友去县城或者市区玩玩,KTV唱唱歌,找个地方按按摩。喝酒了或者太晚了不想回家,就开个宾馆住一晚。我不知道朋友都是怎么赚钱的,反正有房有车,日子过得很潇洒。我若不是机缘巧合认识吴姐,认识阿成,就凭我打工赚的那点钱,根本不敢想买房买车的事,甚至都不敢跟他们出去玩。他们大多数都已经结了婚,但是老婆管不住他们,所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按摩也都是去不正规的,按他们的意思就是,正规的有什么好玩。只有我跟张新凯不爱玩那些,反正每次出去按摩都是各付各的钱,而且是在房间就把钱转给了技师,所以没人知道你玩的什么项目。
最爱玩那些的是韩勇赞,这小子看着老实,但是独爱风尘女子,按他的话说就是给失足妇女送温暖。有一次住在宾馆,大半夜的他想去送温暖,一个人不想去,便找蒋昊陪同。大约过了半小时,两个人又回来了,蒋昊破口大骂。我们忙问怎么回事,蒋昊说他色心大发,自己一个辣鸡样,偏偏还挑肥拣瘦,这个胖了那个瘦了。
从此以后我们就叫韩勇赞为辣鸡。
张新凯说韩勇赞一直都很色,读书的时候班上的女孩不是姐姐就是妹妹。而且从初一开始,就给班主任写情书,那时候每一年都换了班主任,他也就写了三年情书。他的学习成绩并不差,只是不肯努力,所以一直维持在中上水平。有一年数学试卷比较难,他有几题不会做,便在该写答案的空白区域写了一段话。大意是:哪个王八蛋出的试卷,老子不会做,然后后面一大堆很难听的。以往这种打印试卷都是上面统一发下来的,只有那种油墨印刷的才是老师出的。但是随着条件越来越好,那种油墨印刷早就淘汰了,而这张试卷正是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出的。不知怎么的,他的试卷被送到了教导主任办公桌上,主任直接把他和他的班主任都叫了过去。据韩勇赞自己说,那天如果不是班主任拼命拉住,自己可能要变成残疾人。韩勇赞说他以前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后来有一次跟蒋西连按摩,蒋斌斌突然跑过来在他的技师身上一顿乱摸,然后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韩勇赞仿佛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蒋昊从三岁起在当地就是名人,那时候还没开始上学,但是几万之内的加减他都能快速算出来。因此很多人为了测试他,就给他买好吃的。他上课只听十分钟,然后睡觉,老师从不管他,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你叫他回答问题,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回答出来。而且他也是唯一不用做作业的学生,因为他生字表都可以背下来,做作业对他而言没意思。就这么一位神童,后来因为接触了电脑游戏,导致无心上学,加上老师恨铁不成钢狠狠揍了他几次,最后放弃学业,流浪在外。那时候很多同学父母都在外面打工,都是跟着爷爷奶奶,所以管教不严。据他自己说,有一次饿了两三天,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见到有办白喜事的人家,两个人上桌吃了一顿。那时候经常半夜跟同学去偷破铜烂铁,所以胆子特别大,是我们这群人中唯一的无神论者。
张新凯特别喜欢打篮球,也经常跟人打架,她读初中的时候还比较老实。后来有一次被人揍了,他喊了同村的一群人去帮他出气,从此以后他在学校可以横着走,想打谁打谁,没人敢惹他。小时候那些更大一些的人经常叫他和蒋昊打架,打赢了奖励一块糖,中场休息那些人还给他们揉揉肩膀。
蒋斌斌从小就不爱学习,从读书开始一直挨老师的耳光,一直到初中毕业,可以说他是吃耳光长大的。我们这群人当中,他是脸皮最厚的,什么都不怕。他能做韩勇赞的性启蒙老师,说明他在色这件事上是极有天赋的。他没结婚的时候,方圆五十公里以内的失足少妇只要有几分姿色的,都被他送过温暖。遇到韩勇赞之后,更是双贱合璧,送温暖范围扩展到了一百公里,而且常常是师徒同去送温暖,并时时交流心得。结婚以后,跟几个麻友搞在了一起,还经常在我们前面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