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曲遥是在看她们，实际上他是在观察林霜。

林霜也在观察他。

这时，林霜的耳边响起了剑帝的声音。

“他的身上沾染了太多因果，还有从时间裂缝里独特的气息，他似乎是这里的人，又不是，我不能确定，因为我相信自己的记忆不会出错，他的确是我的徒弟。”

“不过，你的身上也有类似的气息。”

“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类似的话，但又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十分不对劲，多加小心吧。”

……

林霜：“单独聊聊？”

曲遥：“正有此意。”

驱散众人，林霜与曲遥坐在窗边。

“这包烟，陪伴了我很久。”曲遥取出一个烟盒，夹起一根烟，啪，点燃了火。

林霜看向烟盒，上面赫然是两个大字：【中华】。

一瞬间，林霜心中思绪万千。

在这个世界，并不存在这两个字组成的烟。

因为这两个字源自于一个古老的民族，只有在那个民族中生活的人，才能感受到这两个字的含金量。

他，也是“穿越者”？

曲遥：“自我介绍一下，我在蓝星，叫做屈尧。”

曲遥……屈尧？

尘封的记忆一下子开启，一瞬间，林霜仿佛回到了自己魂牵梦绕的蓝星。

他的朋友、同学，一张张面孔在他眼前逐渐清晰。

耳边响起了一些声音。

“大夏足球队1：1平大象国，进入世界杯只剩下理论上的可能……”

“……寻呼机爆炸事件已经导致超过30人死亡，数千人受伤……”

……

而曲遥，林霜曾在热搜上看过一角。

“……首次，屈尧等人自主研发并命名的……实现了光子的分数量子反常霍尔态……”

“……授予屈尧等人‘国际生命科学研究奖’。”

……

在林霜的印象中，曲遥，是大夏一位年轻的院士。

林霜和他没有任何交集。

他倒是十分好奇曲遥是怎么过来的。

曲遥：“那一年，我们从月球背面采集到了月壤。”

林霜点了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那时候阿美莉卡还谴责大夏为什么不主动把月壤送给他们。

曲遥继续说道：“除了月壤之外，我们还带来了一个奇怪的设备，我们那时候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我知道那是一种需要用灵魂充能的……道具？装备？”

林霜：“继续说。”

曲遥：“后来，我们对其进行了充能，消耗了大量能源，这直接导致沿海几座城市停电，好在那段时间有台风干预，并没有人发现什么。”

曲遥：“根据设备的提示，和我们的研究，设备启用会让一个单位与另一个单位进行交换……”

“第一次使用，会提供引导……可我们并没有发现引导的存在……现在看来……”

曲遥看向了林霜：“你……便是那第一个人。”

林霜点了点头：“继续。”

曲遥：“第二次，我们找到了确定具体单位的方法，由我亲自进行交换，我们当时在设想，对面或许是某个超级文明，我们做出了多种预案，我个人比较倾向于通过数字的方式与对方进行沟通……”

林霜对于曲遥的大胆行为，表示了质疑：“难道没有人阻止你吗，这可能会招来灾难……”

曲遥脸色平静，墨镜后方的眼神中却有压抑的疯狂：“真相就在那个盒子里，只要你伸手，就能知道答案……”

“这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