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盛书砚的加入，让钟梓睿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钟梓睿这话一出，全场的姑娘们都愣了愣。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何蔓蔓。

何蔓蔓没想到最后钟梓睿竟然会提出来重新挑选领舞的事，她皱眉，下意识的，何蔓蔓就看向了站在钟梓睿身边的电视台的人。

这次跟她一起来军区的，也是电视台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她看向对方，显然是不太赞同钟梓睿的提议。可她自己没有太多话语权，只能寄希望在别人身上。

电视台的负责人也意外了一下， 上前一步，“啊？钟团长这是什么意思？”

钟梓睿：“能者领舞，这很难理解吗？”

军区的人，就算只是文工团的人，一旦硬气起来，那气势，还真是有些能震慑人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是在我们文工团，不听我的，难道听你们的吗？”钟梓睿问，“还是说，薛同志，你觉得我们文工团的这些姑娘们，没有一个比得上何蔓蔓同志？”

这一时间，就没人敢说话了。

那位电视台过来的领导叫薛守财，现如今听见钟梓睿这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递给何蔓蔓一个安抚的眼神。

盛书砚在这时候转过身，忍不住伸手捂住鼻子，打了个很小声的喷嚏。

她闻到了从这位电视台领导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她从前就对薄荷过敏，一闻到这味儿没别的什么反应，就是很容易打喷嚏，怎么都忍不住。

钟梓睿让身后的干事去给自己搬来一条凳子，她今天上午就亲自坐镇礼堂，看看这一群姑娘们的水平。

盛书砚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杨漫身边，“你还好吧？”

杨漫点头，抬头就冲着盛书砚笑，“书砚，你好厉害啊，刚才我可都全看见了，你跳舞的样子特别特别，特别好看。”她读书不多，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一刻的盛书砚，反正就觉得后者整个人都是像是在发光一样，让她忘不掉，又很羡慕。

盛书砚从前也听过很多夸赞，不过现在被杨漫这么一夸，她脸上的笑都带上了几分羞赧，“你想要跳舞吗？”

杨漫连连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不行的……”

那都是城里人才会的东西，她怎么能想？

想到这里，杨漫又说：“我都不会，就看着你们跳就好。”

盛书砚：“跳舞也不仅仅给别人看， 也可以娱乐自己嘛。再说了，也算是一种强身健体，也是锻炼。”

杨漫还是很犹豫，但有了些心动，“以后再说吧，我先去干活了。书砚，加油！”

最近她的工作就是负责文工团的清洁卫生，除了礼堂之外，还有别的地方需要打扫呢。

盛书砚：“中午有时间吗？我们中午不然一块儿去吃饭吧？”

她其实也有些事情想要问问杨漫。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