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听到赵大强的话,顿时火冒三丈:“赵大强,你个鳖孙,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吃中午饭,我要去乡里告你们!”
“去呀!你们最好现在就去,正好我们问问乡里领导,这害人性命到底是个什么罪名!”
“你……你……”
赵大强一句话噎得赵德柱说不出话来,赵德柱看情况不妙转头看向了他姐赵凤芝。
他可怜兮兮的朝赵凤芝说道:“大姐,你看村里人都欺负我们,你可要为我们说句话呀!”
“对呀!大姑姐,你可是我们的亲姐姐,你一定要帮我们说句话呀!我们都要被他们欺负死了!”
村民们把目光都看向了赵凤芝,村里的老人们都知道,当初赵凤芝没有出嫁的时候,对她这个小弟那是特别疼爱的。
就算是赵凤芝结婚以后,还时不时邮东西过来,其中差不多一半都是给他弟弟赵德柱的。
此刻 ,人们都想知道,赵凤芝会如何对待赵德柱。
“我如今是村里嫁出去的姑娘,我可没有权力干涉大队里的决定。”
说完赵凤芝转过身去,不再看赵德柱两口子。
赵德柱难以置信的盯着刚才说话的大姐,他完全接受不了,大姐对他这么冷冰冰。
“大姐,你怎么也……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他的声音里带着失望,同时也带着震惊!
“唯一的弟弟怎么了?凤芝不是好赖不分的人,赵德柱,你真是不应该呀!”
三爷爷赵老三看不下去说了一句,村民们都跟着附和说着:“对,谁像赵德柱两口子,好赖不分,心狠手辣,他们真是活该!”
“对!活该!……”
村民们纷纷讨伐赵德柱两口子,那厌恶的模样,恨不得把他们逐出村去。
这时候村长咳嗽了两声,大声宣布道:“赵德柱反对无效,比试现在即将开始,所有人员就位!”
“嗷……开始喽!”
村民们一阵欢呼,只有赵德柱两口子,怨毒的逃到角落里,仿佛与所有村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排村里的青壮年,精神抖擞地站在那一米宽的荒地前,手中紧握着铁锹,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渴望。
他们即将展开一场激烈的角逐,比试的内容便是谁能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一米多宽的荒地掘到头,而率先完成的人,将会获得珍贵的大队工作指标。
乡亲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聚在两侧,脸上洋溢着激动与兴奋。
那些自家孩子上场的村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扯着嗓子疯狂地呐喊着:“加油!加油!”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村长站在前方,神情庄重而又充满期待。
他的目光在这些朝气蓬勃的汉子们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为他们注入力量。
比试正式开始,只听得一声令下,汉子们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荒地。
赵抗战一马当先,他粗壮的臂膀高高扬起铁锨,然后迅猛地插入土地,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泥土如浪花般飞溅。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洒落,却丝毫没有减缓动作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