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起身出门,向中院易中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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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老易,我是阎埠贵,有事儿!”
刚从贾家回来的易中海,正在屋里回味着阖家幸福的滋味,被打断后,压下不快,走上前开门。
“什么事,老阎?”,易中海说着话,笑着把阎埠贵迎了进去,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这个道理。要放在平常,起码要问个明白,看看值不值,才会把人迎进去,哪像今天这般随意。
阎埠贵也没多想,只当是过年心情好,走进门,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一大妈喜欢带孩子,在贾家忙活着。
阎埠贵开口道:“老易,那个临时工的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我可是花了代价的!”
易中海暗道,跟赵成撇清关系后,你现在已经没用了,哪里来的底气跟我叫板,但想到一直想上位的刘海中,觉得拉拢阎埠贵还是有必要的。
“放心,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年后就能去上班,解成什么时候去?”
闻言,阎埠贵开心极了,朗声道:“过完年就去,他肯定考不上学,就拿个毕业证,在家待着不是个事儿!”
“行,到时候说一声,我带去就行,开始可能辛苦些,但为了有机会转正,好好干!”
易中海画的饼,又香又大,阎埠贵听美了,但还没丧失理智,追问道:“工资多少?”
“二十四块五,不低了吧,也就比学徒工少三块钱!”
要少了,阎埠贵暗自埋怨道,之前给阎解成定下了规矩,一个月往家里上交五块钱,当作家用。本来以为拿的够多了,现在发现还能给阎解成留下将近20块,这明明能看见的钱,却拿不着,让阎埠贵抓心挠肝的难受。
有什么办法能让孩子自愿交钱给父母,在线等,急!
现在阎埠贵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怎么把钱从儿子那里拿过来。当然,只是帮着保管,孩子太小,留不住钱,就像贾东旭,前几天贾家吵架,听说就是去赌被抓现行了。
钻了牛角尖的阎埠贵从来没想过,对家里几个孩子好一些,至少多点关爱,不那么泾渭分明,明明是一家人,搞得像个上市公司一样,不光责任要划分明确,还牢牢把持着财政大权,谁用钱都要审批,没有合理的回报,根本批不了钱。
世上,哪里有稳赚的买卖呢,就算是奇货可居的吕不韦,照样会死。而被韩信送了千两黄金的浣衣妇人,当初只不过送了几碗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