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枳言问：“怎么不说话？”

辞倾笑了笑，“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管。”

“什么打算我不能听？”

“嘘。”辞倾的手抵住他的唇，“寓枳言，既然是第一次的话，就别浪费精力说话。”

……

寓枳言被辞倾抱着回到床上时，眼皮重得无法掀起来。

他推着身上的人，“辞倾，你够了……”

“别动。”辞倾扣住他手腕，禁止他挣扎，“哪儿够了？什么时候够的？我有说过吗？”

她凶狠地咬穿他的侧颈。

发了疯的想将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问出口：寓枳言！你告诉我！你可有后悔过和离？！

辞倾终究还是没问，眼眶湿润，泛着恨意，滚烫的泪水啪嗒啪嗒地砸着寓枳言……

“怎么哭了？”寓枳言着急地抱紧她，以为是自己的拒绝才导致她哭起来，不顾身体难受，连忙哄她，“别哭，阿倾想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寓枳言……”

“我在。”

“我的心脏好疼……”辞倾哭一抽一抽的，“你快告诉它，让它不准疼。”

“……”

“好。”寓枳言被她逗得又心疼又好笑，揉了下她的头发，“我们阿倾的心脏不准疼。”

他擦掉她的眼泪，亲了亲她的脸，温声说：“我告诉它了，阿倾乖，不许再哭。”

辞倾蹭他的颈窝，“嗯嗯。”

眼泪来得快，去得快，她低声道：“寓枳言，阿倾要继续。”

“好。”寓枳言不再阻止，“轻点就行。”

得到允许后，辞倾翻来覆去地折腾他。

寓枳言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有点要散架的意思，要不然醒来时不可能这么疼，最难受的是嗓子，没好到哪儿去，沙哑至极。

他没想到，自己在将来的某天会为了其他人做到这种地步。

“咳……咳……”寓枳言捂嘴咳嗽几下，他放开怀里仍在熟睡中的辞倾，缓慢地坐起来，准备起床，结果下一秒被拽回暖烘烘的被窝，“在睡会。”

“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

“几点？”

“十点半。”

辞倾搂住他的腰，将他的脑袋强行按在肩颈处，“还早，不准走，必须在睡半个小时，待会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