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浅自己开车,今天白天来的时候是顾经年开着她的新车带她来的,这时还是她第一次开沈老大送她的新车,自然是很兴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奇怪的是今天二哥的手下竟然一个都不在,老大还先跑了,他就不担心一下这儿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和一个喝得烂醉的大兄弟吗,沈老大的良心不会痛吗?
洛浅架着顾经年下了车,还好顾经年有点潜意识不舍把整个人重量压在她身上。
洛浅开了门,给顾经年脱了鞋,嘴里嘀嘀咕咕,“大哥不是和你谈事吗,怎么还把你灌醉了呢,二哥你不是千杯不倒吗?真是的,你没看见大哥都嫌弃死你了吗?”
洛浅把顾经年扶到房间里,给他脱了外套,“二哥?”
“嗯?”还能听见她讲话。
“能起来吗,要不要洗一下再睡?”
“嗯,小九。”顾经年嘟囔着。
“我在呐。”
顾经年微微睁开眼,眼睛被灯光刺了一下,一片混沌,“头痛……”
洛浅担忧地摸摸他的头,额头间一片潮湿,“二哥,你怎么出汗了?”
洛浅起去开空调,现在的天气挺凉爽的啊。
“小九,水。”
“哦,你等我一下。”
洛浅去拿杯子接上热水,想了想还是去翻出之前家里准备的解酒药拿了两颗回房间。
洛浅进到房间,顾经年已经自己把衬衫解了,胸前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肌肤,洛浅没有注意,径直走到床前,“二哥,起来喝点水,把解酒药吃掉好不好?”像哄小孩子的语气。
“嗯。”男人放松下来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还有不一易察觉的性感。
洛浅微微微扶起他的身子,让他喝了两口水,想把药给他,顾经年像胡闹般轻轻一拍,药片不知道滚哪儿去了,洛浅为了喂他水,身体是低着的,这下杯子剩下的半杯水全洒在她的身上,胸口湿了一大片。“二哥,有没有烫到?”二哥放下杯子,立马拿纸巾擦顾经年身上的水渍。
顾经年又倒回床上,洛浅坐在他身边,他一只手落在她的身后。洛浅刚才脱掉外套还没来得及换掉里面的裙子。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OFSELF的天鹅绒修身连衣短裙,胸前被洒上水,一下就像成了透视装,胸前风景若隐若现,不巧刚顾经年睁眼的那一瞬间就撞见了,他装死般躺在床上,一只手盖着眼睛,身体紧绷。
洛浅起身想去拿毛巾给他擦擦脸,刚一站起,顾经年就握住她的手腕一拉,洛浅猝不及防扑向他,一只手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肌肤滚热的发烫。洛浅被吓了一跳,她的脸此刻与顾经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洛浅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洛浅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顾经年此刻就是一个烂醉却还不安生的普通男子,他依然紧闭着眼睛,像是不自知一样,他的一只胳膊箍着洛浅的后腰把她按向自己。
“小九,小九……”顾经年不停地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