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南极的剑柄,一用力,南极被牧枉递给了桃烁,桃烁急忙接过。“你在这人间闲逛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就回那北陵那里吧。”
桃烁走远,留下牧枉在原地,桃烁回过头,警告似的说道:“牧枉,你不许伤人了。”
桃烁拿出一块手帕擦干净脖子上的血,自顾自的走回村庄,村庄里那黝黑的汉子正在村口翘首以盼,“小姐,你回来了。”
汉子的母亲和三丫紧随其后,“小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桃烁晃了晃身上不小心沾上的野草,指着自己脖子上牧枉的咬痕,斜眼看着那村妇,“大娘,我这怎么能算没事,差点被咬死了。”
三丫瞧着,“什么嘛,明明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明明被……”桃烁摸着自己的脖子,光滑的没有丝毫伤口,就说为什么没有疼痛感,原来伤口早就自愈了。
桃烁瞧着对面瞪着大眼珠子感到疑惑的三人,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明明就是你们故意引我来,引我发现那牧……侍卫的。”差点说漏了嘴。
大娘见状也不狡辩。“还是姑娘聪明。”
桃烁嘟嘟嘴,也没说什么,“那牧枉应该不会再来袭击了,你们暂且可以放心。”说完抱着勾陈和南极二把剑就回去了。桃烁松了口气,虽然放过了牧枉,但是牧枉应该暂时不会伤人了吧,如此也算是弄完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等到桃烁消失在清河山的山脚下,整个山坳立刻变成了一个荒山,房屋村舍都不过是几棵树几块石头而已。而那个大娘摇身一变,显然就是那日的阎君。而那三丫和黝黑的汉子,也摇身一变,变成了白无常和城隍爷。
城隍爷见状,“为什么要安排桃烁发现那牧枉重生之事?”
阎君摊开折扇,又将折扇收起,“因为有些人总是可以换个躯体,重新活过。”
城隍爷不懂阎君打的什么谜语,“什么意思?”
阎君漂亮的桃花眼,斜睨着城隍爷,用扇子敲打了城隍爷的额头,“我记得长安城城西护城河汇入元柳江的那一段,最近半月死伤了不少船夫,游水,赏江之人,你若是有这个空,还不如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城隍爷对着水灾祸之事也极为的疑惑,“如此说来疑惑还颇多,不知怎的,半月以来死人不断,我最初以为是普通的水灾,后来怕是有邪祟物。”
白无常见状,难怪最近多了许多没到寿期,却终命的人,“那你还不去,死多了人,平白给我们鬼差加活。”城隍爷白了一眼白无常,“去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