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怀胎十月多辛苦,生个孩子都是鬼门关。一个女人为了男人和家庭可以抛弃所有,甘心奉献自己,不是菩萨是什么?不是度母又是什么?”
哇塞,这个人的思想境界怎么这么高?连我都要差点崇拜得五体投地了有木有?
这下子,我完全理解了为什么茶馆里所有的小姑娘,都对他投之以倾佩的目光了。
这房间的空间是极窄的,喧闹的氛围捂得屋子里有些闷热,静姐随手推开身旁的玻璃窗,晚风吹进来,带着些丝丝凉意。
门前的落地窗也跟着随风飘动,就像业风起的时候,带着不可琢磨的美丽和梦幻。
院子里的海棠花早已凋谢,浓密翠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海棠树上也挂着只漂亮的风铃,比玄关的更大些。
“叮叮咚~叮叮咚~”,风铃这样唱道,仿佛也想加入我们的谈话队伍。
推杯换盏之际,我用余光瞄了另外两人一眼,只见他们相互投了一个十分默契的眼神,却只是喝着茶不说话。
静姐道:“明慧呀,空多来咱这逛逛,咱这里有趣的人多着呢!”
她看我一眼,又笑着看向陈枫。
于是,我很听话的,没几天又过去找静姐喝茶了。
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好巧不巧,又碰到那两大叔。
其中一个会点中医推拿,大家一边喝茶闲聊,他还顺道给静姐推拿了一下颈椎。
静姐面露痛苦之色,但还是忍着咬牙让大叔推拿了足足二十分钟。
这是我从来未见过、了解过的静姐。
她在我的印象里永远是那么端庄文雅、温柔聪慧,很难想象,她身子竟然这样不好,内心也不知承受着多少苦痛。
茶馆里不知有些什么事要处理,小姑娘把静姐临时叫走了。
我和两大叔继续喝茶闲聊。
大叔A道:“静姐最近身体很差吧?”
大叔B道:“是呀,她这是心病,病根不除,身体很难好起来。”
大叔A叹了口气:“哎,你说他会变吗?”
大叔B道:“变不了,我和他同事都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很花心,不会变的。”
大叔A又叹了口气:“哎,静姐这又是何苦呢,这种事情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放下。”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大叔们倒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据小道消息,陈枫是个小有名气的rap歌手,就连学唱歌的钱都是静姐出的。
说白了,如今他吃穿不愁,全是静姐变了相给的,还给男人留足了面子,维护了他的尊严。
静姐对他这样,他居然还搞一堆花花肠子,男人真是一种令人费解的动物有没有?
依稀记得他还写了一首颇为有名的歌——《绿度母妈妈》
“嗨,妈妈!”
“我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药、药、切克闹!”
“人们除了人民币、对人们都漠不关心!”
“心、心、不关心!”
“东西南北bonl傻傻分不清楚、劈叉练功也不怕走火入魔受内伤!”
“伤、伤、伤不起!”
可静姐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人牵肠挂肚、情根深种呢?
拿陈枫的歌词解释一下,实在是伤、伤、伤不起啊!
幸好幸好,我的梦想是即身成佛、普渡众生。
男人这种可怕的动物,我是碰也不会碰的。
套一句我姑的话说就两字——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