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她手举着一个白玉托盘,那托盘里装着金灿灿的金锭子,很重很重,压得她手腕发酸。
可她根本就不敢动弹,只能默默承受。
耳畔是脚步声音,那脚步声音很慢很慢,每一声都让她听着的她充满了绝望。
好在,那脚步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抬头,看见了夏念一张冰冷的面容。
“手很酸吗?”夏念冷冷询问。
那哪里是手酸,她感觉手都快要断掉了。
可是在对着夏念的时候,又不敢造次,只好默默承受。
那是在梦中,她不知道为何对夏念有着一种不安的敬畏感。
她没有答话,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收回。
白玉盘里的金锭被夏念拿了块,随即,她迅速将白玉盘子掀翻在地。
发酸的手腕终于得以解脱,还没有来得及松缓一下,下巴就被夏念给捏住。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我告诉你,江浅,这就是你的命,你注定为奴为婢,逃不过的。”
耳畔是江浅充满了得意的狂傲笑声,她拿着那金锭不停地冲着江浅砸下来……
疼痛的感觉太过于真切,江浅猛地一下子睁开双眼。
已经天光大亮,可噩梦传来的恐惧感觉却没有消散一分一毫。
她起身,迅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杯冰水灌下,她稍微舒坦了些许。
是梦,只是个噩梦而已。
不过,夏念那张脸太过于清晰,太过于……
她拿出镜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不由冷笑。
是命吗?不,她不认。
她的电话打给了傅远澈,出差的傅远澈倒是没有敷衍她。
接听了电话之后,立马就热情询问了起来:“浅浅,我出差,你要什么,我给你带礼物。”
送礼物的他倒是很直接,但是对礼物,江浅没有半分的兴趣。
她好奇询问:“傅远澈,我梦见夏念了,也不知道是梦,还是被夏念召见了。”
电话那头立马陷入沉默,几秒钟之后,傅远澈紧张询问:“你有没有事儿,那女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用金锭砸我,砸得我头好痛,我看,她是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所以,送再多的财富,也都是没有用的。
对方的狠心不会少一分一毫,反倒是会加重。
“那你现在,头痛吗?”
“不痛。”
她听见傅远澈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庆幸道:“只是个梦,还好,只是个梦而已,浅浅,别怕。”
现在他们相隔很远,也只能听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而已。
“好了,我今天进剧组,不和你说了,再见。”
挂断电话后,她迅速洗漱出门,齐年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来,立马就递上了早餐。
“我们直接去剧组,见一下导演,然后就化妆……”
工作的时候,大概是可以忘记一些事情的。
江浅好奇,不是说让她演女二号吗?那女一号定了没有?
“女一号,定了没有?”
她疑问,成洛立马就道:“定了,是秦若知。”
“什么?”
她作为老板,竟然现在才知道,而且还要给秦若知作配。
秦若知背后的资源,可还真的是很厉害。
是谁呢?
她很是疑惑:“为何是秦若知,什么时候定的,怎么没有告诉我?”
接连几个问题,问得成洛发懵。
成洛摇晃着脑袋,显得很是无助:“老板,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五分钟前才接到通知。”
“可秦若知和齐年的戏……”
“同时进行。”
好一个同时进行,江浅看着齐年,想了会儿。
然后她问:“你说,我是不是个黑心老板,这么压榨我的员工?”
“江总,这应该不是你的错,只是不知道秦若知……”
“先去剧组吧。”
秦若知自然没有去,她同时间段还有一部戏,所以导演的安排是先拍摄男主角和女二号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