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懂的,购买比例不足百分之四十的暂时看不到更新……宝琴的话无异于给迎春吃了一颗定心丸当即便见她点头道:“琴妹妹说得很是,那便依你的意思吧。”
见迎春也答应了平儿就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下了。”
闻听此言那王住儿家的不禁瘫在了地上眼里露出绝望之色来。迎春这个姑娘在他们心里并没有多少地位,向来在迎春面前他们是逞强惯了的。却没料到,今日偶尔一次得意,竟然害苦了全家的人。就这样回去,怕是会被王住儿活活打死吧?思及此,王住儿家的连忙跪行到迎春脚边,抱住她的双腿,苦苦哀求道:“姑娘,姑娘,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你给我们说说情,饶了我们一家子吧……那累丝金凤,我回去就立马拿银子赎回来,以后绝不敢再犯了姑娘求你了……”
看到王住儿家的眼泪鼻涕糊满一脸的可怜样子迎春眼里不由得露出踟蹰神色来。此时宝琴走了过去,拿起那本太上感应经塞进迎春手里,笑道:“看你的书去吧,这里的事,且有平姐姐做主呢!”
听了宝琴的话,迎春再次看了王住儿家的一眼,轻叹一声,果然将视线移到书本上,不再看她了。那边平儿蹙眉问道:“什么累丝金凤,怎么回事?”
见平儿动问,绣橘连忙解释道:“这王住儿家的,将我们姑娘的一支累丝金凤钗拿出去当了,我们找她赎回来,她却将我排揎了一顿,真是十分可恶。”
平儿道:“这还得了?真是罪该万死!”说着她便唤了两个婆子进来,指着犹自痛哭哀求不已的王住儿家的说道:“将她拉了出去,再不许进园子里来!”
王住儿家的哭天抢地的被带了下去,秋爽斋顿时安静下来。绣橘连忙上前对着平儿轻轻一福,满眼感激之色:“多谢平儿姐姐,替我们姑娘除了这个祸害。”
平儿笑道:“这原是我该做的,哪里值得感谢?”
那边迎春却又犹豫着说道:“她婆婆到底是我的奶娘,这事情要是传开了,会不会,对我的名声有碍?”
平儿没有立即回答,那边宝钗笑着说道:“纵使上了年纪有功劳的仆役应该优容,却不应该优容那些仗着年纪大有些许功劳便要爬到主子头上去的。长此下去,主不主仆不仆的,像什么话?二妹妹不必担心,你那奶娘名声在外,世人都知晓她那一家子是个什么德行,不会说你的不是的。”
闻言,迎春这才放下心来,展开了娇美的笑颜。宝琴见了,不觉一怔,这才发现,迎春的姿色,竟是三春姐妹里最好的一个。只是平时她总是沉默安静,倒令神采飞扬的探春冒出头去了。如今她一副心事尽去的模样,顿时,便显出了容颜的出色来。看来,一个人的气质好坏,是对外表有极大加成的。
撵走迎春奶娘一家子后不久,大观园里,便发生了一件极为荒唐的事。那便是,不知怎么的,贾母派了人,由王熙凤领头,将大观园给查抄了。自家人抄自家的家,此事说出去,怕是要笑掉人的大牙。探春当夜说的那段话,传进薛氏姐妹的耳朵里,使得她们感慨起来。
宝钗道:“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外面人要杀进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唯有自家人先杀起来,方能一败涂地……三妹妹这话,真是使人振聋发聩。”
宝琴道:“我们听进去了有什么用?这家里的当家人听不进去,她说了也是白说。”
宝钗摇头默默感慨了一阵子之后,道:“妹妹,我看着,这里咱们是难以长久的呆下去了。你的意思呢?”
薛家虽然现在还有两个男丁,但是在大事上头,其实还是两位闺秀在做主的。宝琴便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们也该搬出去了。抄了所有的人却独独漏了我们这里,也不知是在保护我们,还是在害我们。这样一来,其他的人心里,怎么能平衡呢?”
宝钗点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正是这个道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子贾家的事,最后方才说起自己家的事来。宝钗道:“蝌兄弟前几日看好的房屋,说是已经谈好了价钱了,是吗?”
宝琴点头道:“是的,那房产是原刑部尚书家的,主家姓顾。现在顾尚书告老还乡,一家子都要跟着回去。因此,便要将房子卖出去。一应家俬都是齐全的,哥哥说了,园子虽不如这里的大观园那么大,却也齐整。据说,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风格。姐姐见了,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