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阮软几乎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低着头。
兰浩然被阮家热情接待,老底更是被阮姥姥摸了个底朝天,酒足饭饱,兰浩然把人送了送。
临走的时候,他从兜里掏出些票,一把塞到了小超美怀里转头走的飞快。
阮舅舅下车去追,早就不见了人影。
阮姥姥却笑而不语,只是看低头的阮软。
二月底,大队上组织了大家浇灌麦地,家家户户没有一个闲着的,拿了桶一桶一桶的挑着浇地。
一个个累的肩膀不行,回家了也要把自家院子里种上菜。
这时候被养的白白嫩嫩,脸庞身材美艳的不像好人的阮软就格外显眼了。
哪怕阮软什么都没做,可只要她出门,那是男人恨不得不错眼的看,女人恨不得追着骂,知青更是愤愤不平。
三月一日一早,就在地头上,上工的人传出一阵恐慌的尖叫。
又死人了,这次是四个,三男一女。
其中三个村里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村里懒汉,一个是个家暴男 女的是一个作风不太好的长舌刮骨,还有一个瘦不拉几的男知青
死法和之前那些一样,男赤裸,心脏被挖,表情销魂享受。
女的被挖舌,跪在地上头触地做出忏悔状态而死。
阮软根据这几次死的人总结出了两条规律,第一,男女都杀,且死的人不是好东西。
第二,这事和她有关系,但是也没关系!
阮家庄死了知青,这事就不好瞒了,村里的人家就在这里,再害怕也是走不了的。
可其他知青家可不是这的,嚷嚷着要走,他们吓坏了,谁知道这东西下一个动手的是谁!
可村里人也不干啊,凭什么污蔑我们这里不干净。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杀人犯肯定就在知青这里,就是他们来了后咱们才死人的!”
这句话捅了篓子,两方差点打起来,阮软只好给大家下了道静心符,大队长一压,这事暂时算是过去了。
可是大家伙心里却不干净起来。
这一天,尸体没有被烧,知青们也没上工,除了阮软,全部知青都去了大队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