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南,东南西北的南,南方的南。”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一句,“南……南方的南。”
“对,小傻子,你真的是太傻了,傻到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南十分无奈。
“我又不记得了,他们都说我是傻子,是疯了,不记得谁是谁了,可是我才没有疯呢,我机智的一批。”我用手抓了抓脑袋,南给阿月打了个手势,阿月站起来,顺便也把我从草地上拉了起来,“走,我带你去洗手。”
阿月带着我走到后院,我看见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阿月带着我走进了小溪,我和他就在溪边洗手起来。
“阿月,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你长得好像一个女孩子啊。”我在水里搓了搓手,看着阿月清秀的脸庞,疑惑的问到。
“我当然是女孩子!”阿月十分不满,“那你怎么在我师父身边啊,你是我师父的另一个徒弟吗?”我一脸好奇宝宝式的发问。
阿月撇过头,“才不是!我只是主人的仆从而已!如果当年要不是主动把我从山坳坳里捡回来,我估计现在就成了那个地方的孤魂野鬼了,救命之恩,以命相报啊。”
“那你为什么当年会被丢在那个山坳坳里面啊,你的父母呢?”我用手拨弄着溪水,清凉的溪水穿过指尖,带来彻骨的凉意。
“我父母?不知道,听主人说,他当时从那里经过,发现我在一个小小的洞里哭,声音都哭哑了,他发了善心,这才把我从哪里捡了回来,当了个仆从。”
“据主人说,当时我好像生了病,还比较严重的样子,应该是父母觉得救不了了,才把我扔在哪里等死吧。”阿月没有任何表情的说着,我傻傻的笑着,看着溪水中间透亮的石子,捞起来洗干净了对着太阳照射,石子透亮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十分好看,是一种青色的颜色,带这些棕色的斑驳。
“话说为什么主人是你师父啊?”这下轮到阿月反问了,我摘了一颗旁边还没有干枯的茅草,把它反复的对折着玩儿,“不知道啊,他说是我师父就是我师父咯。”
我在溪边一蹦一跳的跑着,阿月着急的站起来追在我身后,“哎哎哎,别乱跑啊,待会儿我还要带你过去的啊。”我摘下旁边的已经变白了的马尾巴草,笑嘻嘻的送到阿月面前,“给你!”阿月呐呐的接过马尾草,看着十分好奇的寻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怎么就这么傻了呢?”风儿吹碎了她的声音,只剩下一个疑问,不知道是留给她自己,还是问我。
……
当我捧着一大捧杂七杂八的东西出现在南的面前,我看见他的眉毛奇怪的抽搐了两下。
“你们刚刚去哪儿了?这些动一下又是怎么回事?”南看着我手里那一堆的杂草,以及满脸泥巴的我,面部表情瞬间崩溃了。
“摘花啊,摘花花送给师父!”我把那堆不知道什么的组合的“花”递给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