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哼了一声,说道:“我也是为小池儿好,他是我们家的未来,你不想让他做个读书人,然后嫁给一个大家闺秀吗?”
封小满没好气地对封家道:“你还是闭嘴吧,好好学习吧。”
封时点了点头,转身往后院走。
他对学习不感兴趣。
家族中隐藏着大量的财宝,这让封家的气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就算不参加考试,他也能过得很滋润。
他对科举入仕,并不是很感兴趣。
他从小就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在这个地方,他可以学到各种各样的东西,所以,他很喜欢这个地方。
可到了他这个年龄,也该好好学习了,要是不好好学习,家里就开始催促他订婚了。
除了阅读,他什么都不会。
杨家,杨家。
有了新的毛驴,杨家上上下下都是精神奕奕,杨大金带着二百多斤东西去镇里,除了要送去学堂和饭馆吃的,其他的没多久就被抢购一空。
村民们将集市搬到了附近的几个村庄,但似乎商量好了,并没有在镇子上出售,所以集市还在杨家的掌控之中。
不过杨大金还不满意,家里欠了二十两的债,必须要更加努力才行。
中午的时候,王耀煮了一些土豆,准备在附近的村子里卖。
这是附近几个村子都没见过的东西,所以顾慎为不要银子,只是想用土豆跟他们交换。
这让他很是高兴,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在镇子里买到铜币,然后再去附近的村庄,买到足够的土豆。
既能赚大钱,又能赚到钱。
可这样一来,家里的事可就多了起来,割草的,打水的,砍树的,砍瓜的,只有杨四庄一个,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杨苗这一次进了山上,可就没办法这么悠闲了,赶紧去采些柴火回去。
但她还是习惯了四处游荡,寻找食物。
她依着封时的指示,朝河边跑去,每次都能逮到两只。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河边没有什么野兽了:因为有封时在。
封时先是到了小河边,将那些小野兽都给惊走了,到了那里就得抓些小鱼。
她找不到借口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去,就干脆用封时做借口,在山里遇到了封时,他打了不少猎物,就送了她一只。
为了这件事,封时来过一次,季暖还专门让他在后院找了个地方说说话,以免被拆穿。
封时乐呵的一声,用力的点了点头,“随便你怎么用,出了问题你就把责任推给我。”
杨苗见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忍不住怀疑,“怎么了?”
“高兴!我用得多了,你就不会伤害我了,我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喂,杨小姐,嫂子说你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杨苗:“……”
周月兰身上穿着周月兰亲手为她缝制的一身粉色长裙,周月兰决定要让自己的女儿脱胎换骨,哪怕这段时间家里很忙碌,她也要让自己的女儿穿上这条裙子。
不过,看着封时的笑容,她突然有种想要折磨他的冲动,“你可以再对我笑一下。”
听到杨苗的话,封时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嫂子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以你们家现在的状况,很快就会有媒人上门。”
杨苗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嘲讽,她冷冷的看着他,然后离开了。
疯了。
用得着这么开心?
这笑容不是没有代价的!
时间过得很快,临近月末,书院里的学子们都在放暑假,先前订购的三百多斤凉粉和薯粉也被提前加上去,达到了五百斤。
大买卖,大买卖。
这一日,一家人一大早就起来了,一直干到天亮,封石才驾着一辆驴拉着一辆毛驴拉着的马车,往客栈里运,一辆驴车都放不下。
这是杨苗在被人嘲讽了一顿后,和封时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杨苗并没有对他做任何的小动作。
到了下午,杨大金带着封时拉着一辆毛驴拉着一辆装满砖头的毛驴赶了过来。
杨大金打算给那头驴子建一座房子,好在这几日没下大雨,否则他还真要把那头驴子给拉进来了。
如今屋里全是马铃薯和面粉,根本容不下那头驴子。
这几天杨大金就给他们弄好了建造房屋所需要的所有的材料,还有一些土坯,这些都是他之前购买的,建造房屋所需要的一切都已经齐备。
封时今天出了大力,当然要请他一起吃顿饭,席间,封时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看也不看杨苗一眼,很认真的开始讨论杨家的事情。
杨家现在有三座茅屋,两座茅屋,三座茅屋用来装马铃薯、面粉和面粉,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储存的,所以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储存的。
冯时说,反正杨大金要建,不如多建一些房间,至少也要有个储藏室。
再说了,杨苗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杨三庄的杨四庄同床共枕,那就不好了。
别说杨苗了,就是杨大庄,他也到了成家的时候,是不是要有个独立的房间?
“大庄也到了成亲的时候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媒人上门”的时候,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遍,并没有提到杨苗,不过杨家人中,杨苗是长子,杨大金和周月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杨苗。
杨大金有些意动,但还是有些犹豫地说道:“还需要一段时间。”
如今,他们家还欠了二十两银子。
“大金叔叔,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一声。”
“先等等再说。”杨大金犹豫了一下说道。
杨苗坐在灶边,隔着一层树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她可以确定,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封时看出她不愿意结婚,就用这件事情来刺激她。
她咬了咬牙,飞快的吃完了手里的糕点,说:“母亲,我要进山打柴火。”
这一次,她弄了五百多斤的冰碴和马铃薯粉,把两天前储存的木柴都给吃光了。
“好了,我们先去吧。”
杨苗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衣裳,看起来并不像是采柴火的样子。
杨苗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换了下来,提着麻布袋就往外走去。
看到这一幕,封时也是赶紧吃完,然后骑着驴子往家里走去。回到家里,王耀便提着篮子往山上走去,一直走到了第一次见到杨苗的河边。
杨苗的确是去抓鱼了。
和之前一样,他把水泡变成了鱼网。
封时顿时一脸笑容,“明日村子里有人过来帮忙建屋子,那就用它煮一锅鱼汤如何?”
杨苗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我看你好像很在意我的婚事?”
“是啊,你到底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我对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很感兴趣。”封时坦然道,“如果你嫁到外村,我们父子也不用再为你操心了。”
杨苗眉头一皱,道:“如果我要回外村,你会更着急的。”
封时一听,就在河边蹲下,手里拿着一株狗尾巴草,看了半天,叹了口气,“是啊,你结婚了,我就更不放心了。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我们才能放心。”
如果杨苗在结婚之前遇到了自己的真爱,然后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丈夫,那么自己的秘密就会暴露出来。
一堆宝物摆在面前,又有几个人能不心动呢?
杨苗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她怕自己和儿子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才留在了牛头村。
这么想着,他偏过头,望向杨苗:“我们要互相监督,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吗?”
杨苗将袋子的下半部分塞进河里,口里道,“我自然是信不过你和你爹了。”
“那么,我们就一直保持着彼此的监控。”
杨苗的婚姻,他怎么会在意?
原来如此!
如今知道杨苗是单身,他也就放心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等媒人上门的时候,你可要想办法拒绝。”王耀道。
杨苗嗯的道:“不错。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杨苗袋子里的小鱼,道:“喂,能不能多带一些,毛毛最爱吃了。”
他也就是随便说说,也不想得到杨苗的答复。
杨苗闻言,正好看见一条鱼路过,她立刻用异能之力,将那条鱼给卷了起来,悬浮在了封石的面前。
封时瞪大了眼睛,连忙放下了背后的篮子。
杨苗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
太震撼了!
水球停在篮子上方,篮子底部有个小孔,鱼儿顿时掉了进去。
下一秒,那颗水球就朝着封时的脑袋飞了过去。
封时刚要闪身,水球突然碎裂,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
不一会儿,他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杨苗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你以后还能不能别再笑了?”
封时摇了摇头,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一脸真诚的望向杨苗,“我只是觉得自己有利用价值,不是在嘲讽你。”
杨苗眉头一皱,找了一块大石头放在袋子上,用自己的能力当柴火。
他们要建新的屋子,因为只有一个锅子,所以不能做饭,所以杨大金就想着,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再做点土豆面,到时候还得烧点木柴。
见她不说话,封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洗了洗,重新套在了身上。
“对了,杨小姐,能不能跟我讲讲你的过去?”
说实话,他在担心杨苗的同时,也很感兴趣。
要说她残忍,那孙菊花身上的伤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叶子晨还真让他抓到了几条鱼。
她不残忍,但她刚才吓得很凶,表情也很逼真。
这让他很好奇。
杨苗一听,眼睛一转,“你不是说,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人家就是要跟你认识一下,你是不是也要认识一下我?我们都生活在一个村子里,可以互相帮助,都是自己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天天互相防备,那多累啊!我想,我们应该互相信任一下。”
杨苗闻言,再次侧目不语。
见她不拒绝,封时心情好了很多,继续道:“我们牛头村,就是一群流民建立起来的,我祖父因为有些积蓄,才被选为村长,但我祖父去世后,我父亲就是这个村的首领。”
“牛头村可以说是我们的根基,也是我们家族的根基,我们家族的产业都在那里,无论如何,我们都逃不了。”
“杨小姐,我们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隐瞒的,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告诉你。”
“我封时以苍天起誓,绝无二心,你要信任我才是。”
杨苗“砰砰砰”地用水珠敲着树干,听着封时的胡言乱语,“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真实身份?别的不说,就是性格。”
“如果你不来找我的麻烦,我是不会去找你麻烦的。”杨苗道。
封时闻言,手指一弹:“明白了!”
如枚就拿烟和两瓶酒去了粮铺所长,说道:“谢谢你大半年来的帮忙,将来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如枚爹连忙道:“午饭已经办好了,我在饭店订了一张桌子,我请客。”
粮食加工厂的厂长,想要和一个农民喝酒,还不如和江军一起喝酒呢,所以,他直接拒绝了。
事实上,如枚的父亲也怕和公共场合的人在一块吃吃喝喝,无话可说,太丢人了
他兴高采烈地把香烟和美酒交给了局长,就带着如枚走了出去。
如枚拉着老爹的手臂,笑眯眯地道:“过年前的帐都算完了,现在也到了肥年啦爹的时候了,你要什么,我们给你买。既然你没找到我,那我们就出去走走。”
如枚的父亲摸了摸口袋里的二百元,笑着点了点头:“来,我帮你撕衣服。大过年的,小姑娘都穿着好看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江军都给你买了几件衣服,我都还没有亲自送你,转眼间,你就要嫁人了。”
如枚忙道:“父亲,您说什么呢,您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您要什么,我就拿着它,这辈子都可以用了,您满意吗?”
如枚的父亲一听,顿时乐了,道:“一个人怎么可能永远用不完的事情,就为了让你父亲高兴?
如枚拉着父亲的手臂,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金环和金环两人原本是和如枚娘在一块的,但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既然说好了在停车场见面,那就各自去买吧。
金环的父亲,金柱和金明,什么都没买,就循着香味,去了一家馒头店。金明当然是寸步不离地跟在父亲身后。
他妈抠门,喜欢唠叨,想要什么都不肯给他买,还不如跟爹娘在一起舒服。逛街,吃好吃的,想要什么零食都有。
金明三下五除二就把肚子填饱了,还不满足,道:“上次我和枚子姐一起,把所有的东西都尝了一遍,真是太爽了。爹爹,您也买了不少东西,还是留给我和姐姐吧。”
金环的父亲揉了揉金明的脑袋,微笑道:“你这孩子,我们两个家里都有她的财力,想要多少就买多少。我这辈子都要照顾你,等你有钱了,我会给你买很多好吃的。”
“别送什么了,她们要是喜欢,肯定会过来的,我总不能拿着馒头和油条回去煮吧。咱们回家再吃点水果糕点,其他东西都不能买,太贵了。”
刚走出没多远,就看见江民夫妇也在购物,正在和一个烟袋和一口锅讨价还价。
“江民哥”金柱忙喊道。
金柱一看江民要的是烟袋锅,就知道是他父亲的,便转身道:“爸,我也去。”
金环的父亲大喜,金柱忙跟着江民和摊主讨价还价,“一次两个,你怎么不说一次就要两个,你当谁都能吃的起吗?”
金环的父亲对这个黄色的烟斗很是喜爱,忽然想起了父亲,连忙道:“我们两个要三个,你开个公道点,要是卖不出去,我们就去那里,反正也不是只有你一个摊位。”
金明奇怪道:“爸,你要两个做什么?”
金环的父亲摆摆手,“这不关你的事,只要价格合理,我就能卖给你!”
摊主嘟囔着同意,两人一人出一份,看着都觉得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这才各自散去。
金环的父亲看到有卖菱角和马蹄的,也不顾价格,一人买了好几斤。
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不爱花冤枉钱的原因,问题在于钱的多少。以前是没钱,但如今有钱了,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
甚至,金柱、金明两人的口袋中,也都揣着钞票,任其挑选。
金环的父亲只是微笑,并没有阻止,而是让两人继续花钱。
金环的父亲看到两个儿子红光满面,衣衫整洁,脸上干干净净,身上的味道也好了不少,心中既是自豪,也是对如家充满了感激。
想想看,半年之前,他们还是一个一贫如洗的人,连饭都吃不上,而现在,他们有一百多块钱,可以建好几栋新房子,让妻子和女儿过上舒适的生活。
你帮着如家干活,也帮我们建新房吧。
父子三人赶紧往粮铺赶,他们要的不是粮食吗?两个大老爷们抬不起来,就让两个大老爷们抬着。于是,金环的父亲就成了负责采购小麦的人。
金明走到粮铺前,一脸的自豪,“我是跟枚姐姐一起来的,我认得掌柜的,爸,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金柱一拉金明,哈哈一笑,道:“你这孩子,都已经说过一百次了,不是吗?我们可以在那里购买食物,为什么不能去见院长呢?你跟紧我,不要乱跑,不然我就追不上你了。”
粮铺来采购的人不少,这位局长也是个大忙人,把如枚和她女儿打发出去后,便各自忙碌起来。
金环父子三人走进去,就看到很多人提着大包小包地在门口等着。还有村里的人,比如香菊爹,香菊。
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不是有矛盾吗?吃完饭,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金明很是顽皮,对着两个人的后背呸了一口,又蹦又蹦,低声道:“你们两个王八蛋,回去吃麦子,噎死你们全家!”
这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被旁边的人听到了,闲着也是闲着,看了看金明,又看了看向菊花兄的身影,喝道:“戴着斗笠的,不要急着离开,他在骂你”
向菊的父亲与菊花哥哥才走了十多步,便听到了她的喊声。向菊兄转过头来,对金明怒目而视:“小王八蛋,你在说什么?”
金明却是丝毫不惧,他有父亲,有兄弟,有他们三个,还会怕他们不成
他们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脸颊浮肿,显然是饿坏了,竟然还能和他们三个人打得难解难分。
他跳了起来,破口大骂:“给我滚!
金环的父亲可不想在店里闹出什么幺蛾子,把金明拖到一旁,“闭上你的嘴巴,别多管闲事,滚开。”
金柱见自家老爹要和稀泥,赶紧将金明拖到一旁,道:“现在该我们了,你可得小心点。”
向菊的父亲和菊花哥哥都不是傻子,他们都明白,老金一家在如家的帮助下,已经赚得盆满钵满。
从三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他们这大半年来,每天都是大吃大喝,精力充沛。真要吵起来,他们三个也未必能赢。
而且,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全新的,没有一丝褶皱,更没有一处是打过补丁的。
两人身上的衣服,膝盖上、手肘上,都打着一个个的补丁,胸前的棉布,更是白花花的一片。还未开战,他们的士气就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看到金环的父亲没有动手的意思,两人顿时松了口气。两人可不会和金明这种小屁孩计较,拎着干粮,跌跌撞撞地往回赶。
等两人离开后,金环的父亲不满地瞪了那个通风报信的人一眼,“你这人怎么回事?一个孩子说几句粗话,你还当真了,这要打架,那可就热闹了,你说是不是”
这人只是个小流氓,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但看到两个人都没有动手,而且还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他,他尴尬地笑了笑:“一群胆小鬼。”
缩着脑袋,撸着袖子,开始排队。
这就是农村人,最烦人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如枚与如枚的父亲都离开了,对后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如枚忍不住微微皱眉,金环的母亲也连忙对金明道:“你这臭小子,就知道惹是生非,大过年的,大呼小叫的,在粮铺惹人厌,连米都不买,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撑到什么时候!”
金明也不在意,只是蹙了蹙眉,道:“我只是低声地咒骂了一句,还不是因为这条狗,爱管闲事。不然的话,香菊家那两个丫头,就算有那么大的驴耳,也未必能听见。”
如枚上前,揉了揉金明的脑袋,认真道:“金明,你忘记欢儿之前的事情了吗,都是因为你们吵起来的,你这张臭嘴巴,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只有女儿,才喜欢骂人。下次你再惹事,我就不叫你了。”
金明却是不甘心,嘟囔道:“她们家跟我家都是敌人,我要是见到她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再也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你怎么这么坏,忘记让环儿俩哥把你的门牙都弄没了,如果被香菊哥哥把牙弄丢了,我怕你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
“嗤”的一笑,金明道:“我才不想找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