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了,我不知道,我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吧。”林觅雅笑嘻嘻的,一改片刻前凶狠目光。
“觅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谢洛夫诱哄。
“这位先生,探病时间到了,您请回吧。”护工准备关门了。
“觅雅,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这段时间都在深圳。”谢洛夫说,“你有我电话号码的。”
“电话?我不能打电话的啊,有辐射,会影响我的健康的”
林觅雅神神叨叨,谢洛夫瞧了她一眼,说:“觅雅,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事实上,还没等谢洛夫二次登门,两天之后,林觅雅就转院了,她去了香港,转入一家私家医院,被看护起来。彻底被看护起来,谢洛夫无法探病。
谢洛夫与苏溪进行视频通话,苏溪在一家咖啡店里,她说:“现在家里四个孩子,简直热闹成幼儿园,素素姐成了全职保姆,哎呀,梁心心他们幼儿园里都没有这么多小朋友,你是没瞧见,孩子们叽叽喳喳,真的”
听苏溪念叨几句,谢洛夫才开始说正事:“我已经探望过林觅雅,她指认了一次陆长安是她孩子父亲,我让她重新指认一遍,她拒绝了。”
“她为什么要拒绝?”苏溪说:“她有什么必要承认一次,然后又否定一次,如果真的是陆长安,她正大光明说出来就行了,干嘛又否定?”
“嗯,”谢洛夫道:“我看林觅雅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她说的话未必可信,我准备找个干刑侦的,追着她查一查。”
苏溪点头,“查,必须查!陆长安说他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了这个事情也是很奇怪,如何才能不记得了,失忆了?”
谢洛夫道:“其实不奇怪,在不知道会闹出孩子和后续事件的情况下,的确是有可能不记得的。”
苏溪凑近一点,“老谢,我认识一个战地记者,他腿脚在国外拍摄的时候受了伤,现在只能接一些简单零碎活计,前一段时间,他还去干狗仔队了。喂,他不错,业务能力一流,我把他号码给你。”
“好。”
挂了电话,谢洛夫找了两拨人,同时开始查,一拨人是苏溪介绍的,谢洛夫让他去香港跟拍林觅雅的医院生活,因为这人本身腿脚残疾,所以出现在医院里也不奇怪。
谢洛夫另外找了个痕迹学专家,他说:“去追查林觅雅一年前的动向,她的饮食,她的社交,她的男友,还有,她的私人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