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郭守成听后不住的点头,“多谢了,日后定不负期望。”
“郭相言重了,互惠互利罢了。”
说完了话,男子一个转身,悄然往天上飞去,等有位大人着急忙慌出去张望,哪里还能看见他人的影子。
“郭相,他是谁啊?”
郭守成一个叹气,拿起茶杯连喝两口。
“一个修士而已,虽不知是哪门哪派,但拢共不就是一个能活得久一些的下等人,养好了还能多用几年,不足为奇。”
这话一出,其余几个咽咽口水,有的更是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郭相英明。”
比起权势,修行什么的,不过都是些旁门左道,取乐可以,不能当个正事去做。
...
“不过,郭相,王后,您当怎么处置啊?她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
郭守成闭上眼睛,“不要和我提那么不孝女,我就当没那个女儿。”
......
视角拉回沈亦白这边,一日,沈亦白和黎志清深夜坐谈,说起了朝都的是是非非。
“你说那些文臣到底在想什么呢?功名利禄还是名留青史。”
“文人自古以来都有一个毛病,极其容易被他人影响,古籍,名言,旁人的劝诫,凡是那些别人嘴巴里好的东西,他们都是要信以为真并借来用用的。”
“说人话?”
“亦白,你如何看待文这个概念。”
这...这问题,她怎么可能会有想法。
“你直接说呗,别老问我。”
“文,在我这里,是智慧的结晶,是某种经验的总结。”
“嗯呐,然后呢?”
“经验是极其重要的东西,若是一个文人只会照搬他人的经验,去诵读一些旁人的旧知识,他也只能做一些古人的事情。”
“这和我们今天要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他们的经验太旧了。”
黎志清一言以蔽之,郭守成他们这些文人的经验太旧了,无法涵盖如今的世道。
“他们总还是以为权力大于一切,权衡是第一要义,实则不然,他们处于见识的洼地,无论如何去权衡,都会一败涂地。
一些陈词滥调,说来说去,做来做去,都是一些令人笑话的把戏。
权衡二字,若要真用起来,那拥有一个大前提,就是读懂时局。”
以如今郭守成那群文臣的格局来审时度势,不用细想,他们都会变成他人的棋子。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大王对他们或多或少有一种心疼的意思,衍生出来就是一种不忍心。
“他们就是棋子,而我们还是要看下棋人的意思,因此他们想干什么,亦或是想要什么,不重要。”
“那下棋人把他们推出来是什么意思?”
“试深浅,散人心。试大王的深浅,散群臣的心。”
“啊?”沈亦白恍然大悟,“说到底,还是在试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