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姐这不是生病,只是身体有点虚弱,多活动活动就好。”李成材解释道。许大茂呆住了,满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没病怎么会……”
“你给我坐下!”李成材语气一沉,许大茂乖乖地坐下,他接着说,“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全怪女人。娥姐这身体,好比肥沃的土地,问题或许不在土地,得瞧瞧种子质量如何。”
娄晓娥的耳朵根微微泛红,她抿了抿嘴唇,感激地看了李成材一眼。李成材的这番话,无疑给她的绝望带来了一丝曙光。
而许大茂,则是一脸尴尬,仿佛被这番言论打击得无地自容。娄晓娥伸手一拉,就把许大茂像按小鸡一样按在了凳子上。李成材说:“左手!”
傻柱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嘴上还不停嘲讽:“哈哈,我早就说了,许大茂你这就是典型的毛病,简直就是只没用的老公鸡。”
那玉梅悄悄走到易中海身旁,小声说道:“咱们要不也让李医生瞧瞧?”
易中海却一脸轻蔑,撇嘴回应:“瞧什么瞧?就算他把你治好了,就咱们这把年纪还能生吗?”
那玉梅听完,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心里仿佛被石头砸了一下,她的月经已经停止,生育的希望早就破灭了。
“许大茂,问题就在你身上。”李成材此刻严肃起来,“你身体某个部位的血脉不通畅,这可不是小事情。”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脸红脖子粗地争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好着呢,那方面没问题!”
李成材耸了耸肩:“不信?明天去医院一趟,一切就清楚了。”娄晓娥泪如雨下,把桌面都浸湿了一大片。
多年背负的不孕骂名,终于随着泪水一同消散,那些苦涩的药汤,也好像从未存在过。她肩膀抖动,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却不会珍惜,真是暴殄天物。”傻柱一脸坏笑,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许大茂心里一揪,众人异样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慌乱之中甚至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娄晓娥的哭声,傻柱的挖苦,一切都像一场闹剧,而他正是那个被嘲笑的对象。
“你们别得意太早,等明天许大茂从医院出来,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李成材不冷不热地丢下这句话,留下满屋子一脸茫然的人。
他清楚,许大茂不孕的原因是什么。
是被傻柱给打的。
但现在不能说,只能等医院的检查结果来告诉大家。“你这是啥意思?”许大茂和傻柱同时问道。
“等着看吧。”李成材冷笑一声,转身离开,留下众人一头雾水。
“人心不齐,队伍不好带哟。”易中海心里暗自说道,紧紧握住了拳头。
许大茂的神情极其沮丧,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对娄晓娥说:“蛾子,咱们明天得去医院一趟,这身上的病,说不定还有办法治。别哭了,啊。”
娄晓娥抽抽搭搭地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那双眼睛像受惊的小兔子,带着一丝期盼看向李成材:“成材,大茂他这病,真能治好吗?”
李成材叹了口气,缓缓摇头:“说实话,早些时候或许还有机会,现在嘛,希望确实不大。”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你们还是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心里也有个底。”娄晓娥着急了,声音带着哭腔:“都这时候了,还能等到明天?”
“让他再确认一次,也好死心。”李成材尽量让语气轻松些,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娄晓娥瞪了许大茂一眼,坚决地说:“你明天就给我请假,听到没?”
许大茂心里五味杂陈,既焦虑又无奈。夜晚降临,李成材推着自行车穿过中院。
易中海和那玉梅坐在门口摇着扇子乘凉,傻柱在不远处,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秦淮茹则带着三个孩子坐在自家门口。
贾张氏的咒骂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傻柱怪声怪气地接了一句:“领导就是忙啊,这时候了还像夜游神似的,不知道在忙啥呢。”“傻柱,你给我安静点!”易中海板着脸,语气严厉,“成材厂长那可是咱们厂的大领导,
日理万机的,你这些胡说八道有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