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的米和面那些就是碳水化合物。”李成材回答。
何雨水苦笑着摇摇头:“咱们这个时候,能不挨饿就不错了,精细的米和面更是少见的东西,现在你却让少吃这些。”
“你何小兰,天生就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李成材开玩笑地说,“再说了,胖点才好看,你还能再胖二十斤。”
林小兰听到这番话,脸庞瞬间红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心里想着,这段时间确实过得挺滋润,吃喝不愁,跟李成材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内心甜滋滋的。
这不,身上都长肉了,特别是 ** ,曲线越发显着。以前的胸罩已经太紧,昨晚她还熬夜做了两件新的。
至于臀部,虽说也丰腴了一些,但那些旧内裤还能凑合穿,只是感觉紧紧巴巴的。
许大茂神情恍惚地走进家门,像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双眼空洞无神。许富贵急得团团转,一边摇晃着许大茂一边追问:“儿子,医生到底怎么说?”
“都怪你们,都怪你们!”许大茂突然嚎啕大哭,仿佛把内心的痛苦都宣泄了出来,“你们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李成材当然不肯给我治病了。”
“老太婆,赶紧关门!”许富贵惊慌失措地大喊。门外,一群好事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田桂花赶忙把门关上,还不忘朝着人群吐了一口:“看啥看,没见过人家出事啊,都走开!”
闫解放和刘光天在一旁偷着乐,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刘光福和闫解旷则在一旁陪着笑,这四人显然是来看热闹的。
今天闫解放和刘光天做东,买了肉回来煮,刘光福和闫解旷就打算蹭一顿。
而刘海中和闫埠贵正在易中海家密谋,他们说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失去对大院的掌控权。
“这个混球,怎么不早点死!”聋老太恶狠狠地咒骂着。她和其他三位大爷都在易中海的屋里。
玉梅在走廊上忙着做饭,她额头的皱纹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这个家伙,真是太绝情了!”刘海中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得了吧,老刘,你那些牢 * 收一收。”闫埠贵摆了摆手,一脸无奈,“想当年咱们也不是好惹的,现在人家反击,也怨不得谁。”
“那你这是打算去讨好李成材?”刘海中白了他一眼。
“哼,讨好他?那小子记仇得很。”闫埠贵撇了撇嘴,“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得了吧,咱们也没真做成什么,就算做成了,他那东西不还是得还给他?”刘海中不甘心地嘟囔着。
“哈哈,幸好没成,不然咱们这把老骨头可就得去牢里呆着了。”闫埠贵打趣道,一脸的庆幸。
在这三人当中,闫埠贵的失落相对较轻。
他不过是错失了捞一笔的机会,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着有空去钓鱼,看看能不能把损失弥补回来。
他一直梦想着能换一辆新自行车,再弄一台新收音机。
攒钱的过程很艰难,如今赚钱的门路断了,他心里那个难受哟。
不过,幸好他从易中海那里要回了十块钱捐款,算是一点小小的慰藉。
“这个小兔崽子!”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长叹一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
“中海,你不是周末过生日吗?”聋老太眼珠一转,满肚子坏水,“还有两天时间,你何不借此机会办一场隆重的寿宴?正好看看院子里的人对你是什么态度。”
“你想想啊!大院里人多,杂七杂八的事就多,到时候,只要超过一半的人,你就说为了大院的事烦心,让他们心甘情愿选你。”
刘海中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啊,只要大家主动推选,我不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二大爷嘛!”
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老太太果然经验丰富。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易中海心里早有打算,这宴席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让院子里的人都羡慕不已。不收礼,让他们白吃白喝,嘴巴一软,再灌几杯酒,事情就成了!
至于刘海中和闫埠贵想沾光成为二大爷、三大爷,易中海心想:做梦去吧,我花钱可不是为了给他们做嫁衣。
正想着,易中海突然一愣,眉头紧皱:“万一没几个人来,那可就难堪了。”“这简单,写二十一个邀请函,大家都好面子,就算为了面子,也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