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贾张氏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地出了门。正好看到傻柱在捞狗肉。
“傻柱,给我一个后腿!”贾张氏把手里的盆伸得老远,理直气壮地大喊。傻柱看到秦淮茹也跟着出来了,点点头,真就给了贾张氏一条狗后腿。
“还有,给棒梗也留一条,你们拿回去分着吃。”他又转头对秦淮茹说:“秦姐,你要不要来点......”
“呃,别说了,看到这我就恶心。”秦淮茹皱着眉头,一脸反感。
“啧啧,秦姐,你这是没口福啊。”傻柱一脸可惜,还想再劝:“这狗肉配上大蒜,那味道,棒极了。要是在冬天,那滋味......”
可话还没说完,秦淮茹已经迫不及待地转身,像逃跑一样离开了。
易中海满脸笑容地催促傻柱:“柱子啊,动作快点,中午咱们得好好喝一杯。”他舔舔嘴唇,一副馋猫样。
那只狗又肥又壮,去骨后的净肉恐怕不止四十斤。
刚才贾张氏笑嘻嘻拿走的狗腿,都有六七斤重。
这时,闫埠贵走了过来,脸色黄得像秋天后的落叶,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柱子,给我点吧。”
“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比我还差。”傻柱开玩笑地说,“是不是钓鱼的时候碰到水鬼了?”
易中海赶紧打断,担心两人吵起来:“傻柱,你就不能嘴上积点德?老闫知道你心眼不坏,不然今天非得跟你吵一架不可。”
闫埠贵被这话一说,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接过傻柱递过来的一大块狗肉,足有六七斤,心里平衡了许多。
傻柱自己也留了一块,心里想着,这大热天肉不能放久,一顿吃完最好。闫埠贵提着肉回了家,杨玉花和闫解娣听说后都摇头,不愿意吃这狗肉。
最后,只有他和闫解成、闫解旷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享受这顿丰盛的午餐。
去骨后的狗肉分成了三份,闫埠贵一脸可惜,“这天气,要是在冬天,这肉能让我们吃一个月。”
他叹了口气,接着又笑,“算了,今天就让我们‘六二三’们一次吃个够!”闫解旷急不可耐,一把抓起一块狗肉就往嘴里塞,烫得他五官都变形了。
“你也太着急了吧。”闫解成摇摇头。
“玉花啊,把那瓶西风拿出来。”闫埠贵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得喝点,定定神。这狗肉,吃了也能让人安心。”
杨玉花眉宇间带着几丝不安,但仍然轻轻地拿起东西,“如果你不去捉鱼,家里就会少一笔收入。”
阎埠贵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轻松地说:“我要换个工作。我在古董方面挺有研究,去古董街转转,说不定能买到低价宝贝,一夕之间变成有钱人。”
阎解成听得目瞪口呆,“这不是投机取巧吗?”
阎埠贵得意地笑了,“我只是买卖一些日常用品,不合适就卖出去。还可以放到国家批准的寄卖商店。”
他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充满信心地说:“等会儿就去瞧瞧。”
另一方面,贾张氏与小棒正专心地啃食着狗腿,旁边的窝头几乎没人动过。
小棒毫不在意地大快朵颐,满嘴油脂,完全不理会眼前的窝头。
秦淮茹陪着小当和槐花在一侧用餐,她们看着哥哥们享受狗肉,心中蠢蠢欲动,小当和槐花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哥哥们,别再吃狗肉了,那狗……”
还未说完,秦淮茹迅速捂住她的嘴巴阻止那句话出口。三人心照不宣地明白小姑娘想说的是什么。
贾张氏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口肉说道:“你这是要说狗吃粪便吧?但是你也常吃那些吞过虾皮的大鱼呢。”
说罢继续享受美食。
吃饱喝足之后,贾张氏不满地嘀咕起来:“那个傻柱煮的狗肉真咸!”随即又抱怨:“他就应该孤单一辈子,活该没有后代!”
实际上,她心里希望傻柱永远单身,那样就能一直依靠他的帮助,让这个男人为她的家人辛勤劳作。
她命令秦淮茹监视傻柱的动静,并随时准备破坏任何事情。
秦淮茹默默答应,知道自己责任的重大。带着一张小凳子,手里扇着一把芭蕉扇,坐在门口。两个小女孩也随之出来一同守护在这里。
与此同时,李成材在堂屋里竹制坐垫上灵活地编筐织篮。林小兰和小玉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小玉满怀期望,因为李成材承诺要为她做一个竹蜻蜓。
“别摸。”李成材忽然对林小兰认真说道,“这种工作会使你的手变得粗糙。”听到这话,林小兰羞涩得脸色微红,内心甜蜜极了。
小玉则沉浸在即将成为竹蜻蜓新主人的兴奋之中,她的明眸闪闪发亮,像是能把周围全部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