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边听边点头:“没错,没错。以前他在车间里差不多独霸一方,全靠那帮徒弟给他拼命干活,自己却装成个大好人。”
李成材接着说:“在四合院里,他玩的还是那一套,只是更加过分。”“碰到解决不了的人,他就来道德 ** 那一招,让人恶心死了。”
“要是道德 ** 不管用,傻柱就成了他的拳头,把人打到服气。然后他再出来轻描淡写地解决事情。”
“这还不算完,如果还解决不了,聋老太就得出来,用尽各种办法耍赖!这三招下来,什么事都能解决。”
张书记在一旁嘟囔:“这易中海,真是个 ** 。”
送走了于家的两个姑娘,李成材走进中院,正好看到闫埠贵在那里发钱,一脸的愁苦。贾张氏一瘸一拐地挤过去,手就像一只贪婪的猪爪子一样伸出来:“给我那份!”
闫埠贵白了她一眼:“你还有脸要?你们家那点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偷东西的不是别人,就是你们家的棒梗。”
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紧走开。”
“我不听这些!为什么别人都能有好处,就我没有?这太欺负人了,你赶快给我五块大洋,我家孩子多,花费大!”贾张氏瞪着眼睛,一脸的蛮横。
“秦淮茹,把你家那厉害的婆婆拉走,别在这......”闫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怒火冲天。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轻柔:“婆婆,我们回家吧,别在这......”
“给我闭嘴!”贾张氏眼睛一瞪,一副要撒泼的样子,“闫老西,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五块钱,我就在你家门口打滚,看你怎么办!”
闫埠贵气极反笑:“好,你撒泼是吧?我请王主任来评评理!”说着,他直接大喊:“闫解成,去街道把王主任请来!”。
贾张氏一听,吓得不行,她一瘸一拐地跑得飞快,就像一只可笑的胖老鼠,一下子就没影了。
易中海摇着头,带着几分嘲笑过来打圆场:“老闫,跟个女人计较啥,别生气了。”
“你给我闭嘴!”闫埠贵却不买账,怒火中烧,“刚才贾张氏撒泼,你怎么不说话?现在装什么好人?你还得赔偿我一百块!”
易中海也发火了,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我凭什么赔你钱?你自己惹的事,别赖在我身上。我又没让你去招惹她。”
“易中海,别以为你能在院子里当老大!”闫埠贵晃动着手里的扇子,一脸不满,“请大家一起吃顿饭就想摆平一切?”
易中海眼睛瞪得滚圆,脸色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闫埠贵,今天我不付钱,你又怎样?”说着,他猛地一屁股坐下,闫埠贵一时不知所措,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心里明白对付这个人无从下手。
金家兄弟看到李成材站在远处孤零零的身影,互相会意地笑了。“傻柱子,你个小崽子,过来!”金二喊道。
傻柱心里一紧,满面悔意地望着他们:“你们,你们要干嘛?”“干嘛?你说呢?不教训你一下不成!”金二抬起了手。
“谁敢欺负我的宝贝孙子!”老太婆挥动着手中的拐杖,颤巍巍地走向傻柱,并护在他身后。
“嘿,老太太……”金二皱起眉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你。”
“你搞错了,我一直没有出过这个城!”老太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坚定地说。“哈,你怎么知道我是城外见的你?”金二更加困惑了。
易中海趁机站起身:“现在你该给自己两个耳光。不然让老金亲自动手的话,你的牙齿估计不保了!”他的言外之意,只有老太听懂,随即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傻柱心里很清楚,这是一条活路,于是不由分说,狠狠掴了自己的脸颊,整栋楼都听见了那啪啪的声响。
最终,他停下来时脸上已胀肿得吓人,鲜血与涎水滴在衣襟上。“行,算你还有些勇气,事情就这么算了吧。”金二点头示意,带着哥哥离开了,至于那位老妇人的事儿则早忘了,但这一切,李成材已记在心里。“明天找机会和金二聊聊。”
“若利用这位老人身份制造事端,说不定能让易中海麻烦缠身。” 回家路上,李成材见到林小兰正在拿着一把镶有玉石装饰的扇子端详。
“这把扇子挺特别的吧。”李成材打断何雨水即将说出口的话,并把扇子收起来,解释其非凡的价值。“它比那些古董珍贵多了,真是宝中之宝!”
林小兰双眼闪闪发光,显然对此很是惊讶。“咱们得妥善保管起来。”说着,李成材走进房间并将其藏入系统的储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