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奈。
“人情味儿?易中海,你这是在胡说啥!”秦淮茹眉毛竖起:“贾张氏她有良心吗?我辛辛苦苦上班,她就不能帮忙做点家务?”
她的话带着一股泼辣劲儿,易中海被她怼得无言以对。
“整天好吃懒做,还把棒梗带坏了。你还想让我怎样?”秦淮茹胸口微微起伏,呼吸略显急促。
“易中海,你那套老旧的封建思想,早就该扔一边去!”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接指向易中海的封建观念。
傻柱在一旁看得傻了眼,秦淮茹的突然发火让他和易中海都措手不及。
易中海难以置信地捂着耳朵,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话,“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讲话?”
秦淮茹下巴一抬,一脸挑衅:“我这么跟你讲话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她的语气中满是轻视。
“你们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易中海脸色铁青,一甩胳膊,转身走了。
“我啥时候求你来指手画脚了?要管,也是该管管贾张氏!”她愤怒地指责:“看看她把棒梗教成啥样了?一个个就知道吃,啥都不会!”
“还有,那懒散的样子,真是够够的!”秦淮茹如今已经是一级工,年底眼看就要升二级,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贾张氏惊得张大了嘴,不就是想吃点肉嘛,秦淮茹竟然翻脸不认人,连易中海都被她怼得无话可说。
“爱吃就吃,不爱吃拉倒!”秦淮茹冰冷的目光扫过贾张氏,“想吃肉,自己花钱去买!”
“你你……不孝顺!”贾张氏还想反驳,但秦淮茹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把后半句硬生生咽了回去。
易中海垂头丧气地坐在自家门口,对着傻柱抱怨:“这女人,简直疯了!以前那么温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姐中午经常去妇联学习。”傻柱一脸钦佩,“学以致用,没想到秦姐还能这么厉害!”
易中海一脸愤怒,嘴里不停地嘟囔:“妇联那帮人,把女人都教坏了,老祖宗的东西都被败坏了!”
傻柱在一旁,嘴角抽动,尽量压低声音,生怕惹出麻烦:“大爷,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小心被人拉去开批判会。咱们这儿还好,都是熟人。”
聋老太挥着手里的扇子,一脸不高兴:“哎哟,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长本事了,敢跟中海你顶嘴。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易中海斜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三分轻视,七分无奈:“得了吧,老太太,别多管闲事。”
傻柱赶紧打圆场:“是啊,奶奶,秦姐也不容易,发发牢 * 就算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嘿,秦姐还答应给我介绍对象呢,不知道有没有下文。”
另一边,小玉睁大眼睛,看着李成材三轮车上那块肥美的野猪肉,惊讶地捂住了嘴巴:“这么多的肉,不会都是咱们家的吧?”
“那肯定是咱们家的啊!”
在后院,刘海中和刘光齐远远地瞧着。那边,许大茂坐在轮椅上,眼神发直。
“闫解放,刘光天,你们俩,过来,一人拿一块咸肉。”李成材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那块咸肉足有两斤多重,闫解放和刘光天也不客气,各自拿起一块。
“爸,把那块咸肉给我弄过来呗。”刘光齐满脑子都是咸肉。
“算了吧,我刘海中怎么能为了块咸肉丢人现眼?”刘海中摆手拒绝,一脸得意地说:“今晚咱们有更好的美食——我买了蚕蛹,准备炒了当下酒菜。”
而这边,李成材拿起一把老虎钳,熟练地剪掉螺丝的尾部。“哥哥,你弄这干啥呀?”小玉好奇地问道。
“这可是好东西,等会儿弄好了,让你尝尝。”李成材边忙边笑着说。
闫解放拿着咸肉回来了,他满脸笑容地对丁小娟说:“小娟,等会儿这咸肉你拿回家,让家里人也尝尝。”
闫解放正絮絮叨叨地说着,忽然看到闫埠贵,领着闫解成慢悠悠地来了。两人那眼神,明显是闻到香味来蹭饭的。
闫埠贵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闫解放手里的咸肉,嘴角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闫解成呢,心里打着小九九,想着要是能把肉弄到手,拿去哄于莉。
“解放啊,都是自家人,有好事一起享嘛!”闫埠贵油嘴滑舌地搭话,眼睛一直盯着咸肉。
“就是就是,都是姓闫的。”闫解成跟着附和,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闫解放气坏了,这俩家伙,真会挑时候。他瞪着眼睛:“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啥!”闫埠贵还想拿出父亲的威风,提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