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沈太虚他们几个了,在场的读书人都是气愤异常。
“明明人家都已经写出来了文章!”
“就是,这般的文章,不知道高出我等多少,竟然还不行吗?”
“这要都是舞弊,只怕今科考生就没有哪个不是舞弊的!”
一时间群情激愤,但秦牧之充耳不闻,并且催促冷哼一声。
“愣着干什么,将这几个投机取巧的无耻之徒给本官带走!”
“我说,秦大人就这么着急不成?”
人群当中忽然传出来一道明朗的声音。
奢华的马车稳稳前行,人群顿时分开。
……
赵宁妄今天早上睡得很舒服。
醒来的时候,赵宁妄还闻到了婉儿那淡雅的体香。
似乎昨天晚上,自己是搂着婉儿睡觉的。
不过大床上,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日头高照,透过玻璃窗户清晰地照出地板的纹路。
光芒打在屋中的柜台架子上,这些家具上的似乎都在流动着丰满的黄金。
“难怪都喜欢用黄花梨打家具,阳光照着看起来倒是不错!”
不过从前的时候,窗户都是油纸,根本看不出黄花梨家具的神奇之处。
赵宁妄伸了个懒腰,婉儿端着水盆,领着几个丫鬟便进来了。
“少爷可算是醒了,这都半上午啦!”
婉儿说着,忽然瞥见了赵宁妄枕头旁的亵衣,脸色莫名的红了一下。
赵宁妄一愣,回头一看,他这才恍然,难怪大早上的便能闻到缭绕鼻尖的诱人体香,感情是婉儿的衣服枕在自己脑袋下。
“少爷的几个门生呢,回来了没有?”
赵宁妄一边享受着婢女们伺候洗漱,一边问道。
“他们还未曾回来,许是人多。”
婉儿整理着赵宁妄的衣衫,亲昵地趴在他的胸口上,替他扣着衣扣。
赵宁妄也没有多想,“是吗?待会儿再过去看看吧,正好路过那边!”
洗漱完了之后,赵宁妄准备去往东宫的路上,顺带看了一眼贡院这边。
可谁曾想,自己的几个门生居然还在被人拉着做题。
而且赵宁妄甚至都没有问,听着周围这些人的议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忠,我们去贡院门口!”
赵宁妄多的话没说,只让王忠向前去。
“好嘞,少爷!”
王忠也听到了周围这些人的议论,自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宽阔奢华的马车,再加上几个神色狠辣的护卫,一看赵宁妄一行人就不是好惹的。
这些读书人看了别说让开,都是吓得往旁边躲着。
赵宁妄来到贡院门口的时候,秦牧之正在指挥着手底下的差役将沈太虚他们围起来。
而赵宁妄也就说出来了那一句话。
“秦大人,我这几个乖巧的徒儿,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无耻之徒?”
秦牧之豁然回头,难以置信地说道:“赵宁妄,你怎么来了?”
赵宁妄从马车里面下来,理了理衣襟,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地儿是你家开的不成,本世子怎么就不能来了?”
沈太虚几个人连忙走了过来,恭敬行礼。
“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