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战死看着王士嘉这么臭屁的神情,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就差没有说出来“你谁啊这么狂”的话。
“这位大人,你是在质疑我们市舶司,还是在怀疑马公公,甚至我都怀疑你是在指责太子殿下!”
宁战死明显也不是好惹的。
身为割据一方的指挥使。
宁战死在天津卫那就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
哪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六部尚书包括几位阁老宁战死都认得,只是这位,不好意思,背靠当朝侯爷,宁战死还没有必要去认识一个侍郎。
毕竟两个人属于不同的系统,哪怕王士嘉都不怎么知道宁战死。
但文官对于武将的鄙视,可不在乎你是谁。
“难道说你们心里有鬼不成,害怕我们怀疑了?”
这一次说话的是秦牧之。
“你们市舶司能拿出来多少两银子就是多少两银子,若是敢虚报,必然不能轻饶!”
宁战死真是无语了。
难怪陛下要出去躲一躲,朝堂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一个礼部尚书,对他一位指挥使如此指手画脚,真当没了刀他堂堂指挥使就杀不了人?
“你们怎么知道本指挥使虚报了,要不然咱们打个赌?”
宁战死傲然地说着。
可是百官们看他的眼神非常的奇怪。
宁战死傲然地睥睨了一圈,他总感觉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过百官们总算是知道了,感情这天杀的好赌的性格,赵宁妄是在他身上学来的!
大部分人不知道宁战死这人究竟如何,可是他身上属于镇北侯府的标签却是很闪亮。
“咳咳!”
赵宁妄轻轻咳嗽了一声,走过来拉了一下宁战死的衣袍,“那个,我已经跟他们打过赌了!”
“啊?”
宁战死明显愣了一下,而后脸上带着笑意,“哈哈,不愧是小侯爷,速度果然快!”
随后宁战死接着说道,“既然小侯爷已经跟你们打过赌了,那么你们还不赶紧交钱,等着做什么?”
“宁指挥使,市舶司的税收可不是你嘴皮子上下一碰,说多少就是多少!”
有官员冷哼一声,明显看不惯赵宁妄和宁大头狼狈为奸的模样。
“市舶司税收有多少,我们需要派人去核验!”
“对,若是少了一文钱,我们可都不会罢休,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没有四百万两银子,赵宁妄你就等着赔钱吧!”
“……”
很明显,这些官员们都急了。
然而宁战死却是一摆手。
“诸位,既然本指挥使来了京城,那就不只是带回来一个消息这么简单,市舶司的赋税,本指挥使亲自押解过来了!”
宁战死话音一落,满朝官员面露惊愕。
“他,他说什么,他把银子都押解回来了?”
“不会真的有五百多万两吧?”
“我去,难道,难道我们又上当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宁战死不说还好,这一说,官员们都有些怕了。
“究竟有多少,我们还得看看!”
秦牧之深吸一口气,他连十万两银子都出了,那就代表他要跟赵宁妄刚到底!
“有本事将银子拉出来,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