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张静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决与强势,完全不给阿晨任何反抗的机会。两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深入灵魂、触及内心深处的交流。
起初,阿晨对于张静如此狂热的举动,感到有些茫然失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渐渐领悟到了什么,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开窍了。尽管他并不清楚,张静为何会变得这般疯狂,但出于对妻子深深的爱,他并不想让张静有丝毫的不悦。
于是,在这场激烈的互动之中,阿晨意外地发现了另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无尽快乐的奇妙界面。在那里,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与满足,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张静看着眼前这个全身心投入的丈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在她眼中,此时此刻的阿晨,是那个完整无缺的男人,没有因为身体上的创伤,而缺失半分魅力。然而,一想到阿晨就要被切除了部分肝脏时,张静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揪紧起来。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那受损的器官永远无法恢复如初,那么阿晨未来的日子将会怎样度过?这种担忧如同阴影般,笼罩着张静的心头,挥之不去。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她害怕有朝一日会突然失去阿晨。
原来,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张静不知不觉间,已经深深地依赖上了,身旁的这个男人。仿佛他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全部依靠,她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生活。
张静打电话给陈主任,帮阿晨请了长假。陈主任爽快批了,并让张静不用担心。工作会给阿晨留住。
爷爷没再过来,家婆也没过来。张静打电话给家婆,说自己和阿晨商量后,同意阿晨给家公捐肝。让她来接阿晨去医院,家婆立刻高兴地夸张静识大体,“小静,你原谅妈这张破嘴。我一着急就昏头乱说,你放心。阿晨是我生的,我一定照顾好他。”
张静挂了电话,木然的收拾孩子。家婆来接阿晨时,张静说她要照顾孩子,医院就拜托家婆操心了。手术时再通知自己。
阿晨亲了亲女儿,又摸了摸儿子。冲张静笑说:“阿静,我去看爸爸了。”张静点头,送走了阿晨,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张芷知道后直说张静傻:
“他家两个儿子为什么非要他去捐肝呢?他弟难道不能捐吗?医生说他弟弟的肝,才是最合适的,那就应该让他弟捐!你家婆啊,就是偏心。什么没结婚没孩子,这些是不捐肝的理由?能影响他结婚还是生孩子?”
“你也不争,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说你呢?如果捐了肝,我姐夫身体就会变得,这么说吧,肯定跟以前不一样了吧?你好好想一想,你也真是好骗,现在还来得及改吗?”
张静苦笑:“你以为我不懂?那是他亲爹,他妈哭着求他,他又是哥哥。连他爷爷都不出声!本来他就不正常,才生了他弟。换了你是用残次品救人还是用正品?”
张芷说:“你看你选老公时怎么没想到这些?”
张静说:“谁知道残次品也能发挥余热?”
张芷说:“行了,捐肝没那么严重。捐肾才是大问题。万一以后这家人还需要捐肾,你也同意?”
张静说:“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下次谁捐啥都不能打你姐夫的主意!”
张芷说:“你说这人,都肝癌晚期了,还折腾子女干啥?如果是我,肯定不治了。非要移植,这不是逆天改命吗?我估计多活几年也好不了多少!”
张静说自己不能帮她买菜了,她要看孩子。家婆等都去了医院,这段时间大家都忙。奶团子也让张芷自己搞定,忙不过来自己想办法。不行找张小兵也行。
张静没想到,张芷直接把儿子抱来给她看。自己去买鱼肉蛋菜送回家,再过来蹭完饭,才抱儿子回家。还说以后就三四天干这么一次,菜吃完再买。接奶团子也一样,不过让张静选,是看三个孩子,还是愿意接奶团子。
“我真是欠了你们!”张静打算以后搬离弟弟妹妹远一些,不然真受不了。如果保姆不干了,自己还不知乱成啥样。
开心和欢喜正是对世界好奇的时候,抓起什么都想往嘴里塞,一会看不住都不行。张芷儿子很老实,谁抱都不哭。看着张静发呆,看到张芷眼睛才灵动。原来是辨认不清妈妈!
李想月说她已经怀孕了,张静吃惊她的神速。她说孩子看病花了好多钱,她也算家底折腾差不多了。想向张静借钱周转,到时回迁房可抵给张静。
张静说自己手里没钱了,家公肝癌晚期,全家的钱都用上了。自己也准备卖房子了,让李想月再想想别的办法。
挂了电话,张静打电话去上海,张叔问:“小静!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