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胸腔震动,啧啧,被自个老娘打了,还算保住颜面。“为什么?”
因为她对你有偏见。“母亲望子成龙,成家。和我各执己见。”
“动嘴不成就动手,你就不躲?成龙?你够有出息了。你爹都还没达到你的职位,你娘亲,也没做出多大成就吧。老多父母就是自己成虫,逼孩子成龙,还是让他们去做梦,梦里啥都有。”
心情有些低落的秦修远目瞪口呆,她可真敢说!这话不就是明白说自己没用,就没立场要求孩子,犹如小毛虫要求儿子长成巨龙一样在做白日梦……
母亲和她不能见面,那场景太美,他不敢想,突然他觉得这一巴掌不算事了,她娘有了新的孩子也挺好,不用逮着他,再对上她……祸福相依,果不欺吾……
望舒没想到自己的大言不惭已经让未来夫婿结了一小半心结,还在继续一步步解锁,“成家?这个急不来。可以先立业再成家嘛。”他沉迷事业,自己沉迷挣钱,先稳定下再说。
她如今这种情况,嫁给他不相当于迎了个老佛爷进门,他供着也累。
“母亲有自己的想法。”秦修远淡淡说,婚事当下急不来,她身子这般,伯父伯母断不会让她过门的。
意思是不听劝,别人不听她的劝就得挨五指山。望舒转过身,右手尝试着重合在掌印上,“你娘的手比我的大,个子比我高,力气比我大。”这么结实的一耳光,想来不闪不躲,“她也经常赏你爹五指山吧,这高度这力度这坚决。”
不像初犯。未来婆婆有点凶悍啊,一个敢抛下儿子改嫁的女人,性格还这么强势不饶人,可见是位有恃无恐的主儿。
五指山?这说法新奇。她张开五指比划着着自己脸上的掌印,分析着他娘的蛮横,秦修远都赞叹一下她的观察力。“爹爹随她做主。”
哦?任打任骂?她这位未曾谋面的公爹倒是位趣人,外能杀敌报国,内能伏低做小……对儿子尽职尽责。
“有错认错,没错自辩。你这老实挨打也就算了,还跑到大街上?”不怕笑话?
“打算到城外跑马。”哪知道刚走到主街,旺财就比他先一步留着从一旁巷子里出来的她,将人扑了个当街哀嚎……
“你呢?”秦修远问她,又快一个月没见,人不舒坦,天气转凉了,在外面做甚。
他垂下眼眸看向某处,从上往下看,袍服贴身,隆起明显,确实又长大些,咳咳,他连忙看向门边,旺财感受到视线,转头和满脸通红的主人一对视,就被瞪了一眼,又老实转过头去守门。
说到这个,望舒就有吐不完的苦水,便将她最近生意挺好,导致家里肉味太重,柴火堆积如山,上门买肉的客人进进出出,于是她准备租间房子专做这个,还家里一个清静。结果连看三间,价格贵得飞起,她把最后一间重复吐槽一遍,又说起前两天卖柴火的老农,又气起来了。
人越说越气,这世道哪有活路啊,秦修远正想劝她莫动怒,便听她直呼其名:“秦修远你说,再这么下去多少人走投无路!富得愈富,贫得更贫,最后贫死。啊!”
望舒忍不住用手托了托造反部位,痛得直皱眉头:“尼玛,老天爷你能不能一个天雷干干脆脆把我劈死算了!”
要不是她突然直呼他大名,他还来得及阻止她……听人还要请天雷劈死自个,秦修远也跟着皱眉头:“别胡说。”
又低声问她,满是关怀,“还要痛多久?这都快两月了。”原本说好教她骑马,耽误至今。
望舒摇摇头,她要是知道就好了,“哪止两月,都快半年了!”
她转过身坐好,问他:“你见过女的身子吗?”
她猜没有,从小家教严,后来头悬梁锥刺股,还闻鸡起舞,普通兵卒一个月没几个钱,根本没机会花天酒地。
秦修远跟这人在一起,常常感觉自己被天雷劈了一般,当下神魂皆震,双眼惧如铜铃,浑身都是抗拒:“你…!还未成婚,……如…如何见过…”
完了,冷白皮不仅被煮成一锅红虾子,还结……结巴了。
她又不是现在酱样酿样他!干嘛,怕成个怂货样!只是老雏鸟面对着结巴的小雏鸟,气势起不来,不知如何也有些结巴:“就…就问问…”
不是说如果两人身子靠得很近,肌肤接触,男的便会忍不住有些身体异样呢,这不是她突然靠着他好一阵了,他啥反应没有,就好奇心憋不住爆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