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姑放心,我不会杀她们,我会让她们经受我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让她们尝尝从云端掉落的滋味。”
“刘丹梅以为被夺了后院管理权,被夺了父亲的宠爱就算是地狱了吗,就已经要用跳水来威胁人吗,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让她和江晚歌受苦的还在后头!”
佩姑点点头:“大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老夫人已经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有些事老奴会看着安排不惊动她老人家的。”
“我先在此谢过佩姑了。”
江晚宁感怀佩姑的无条件支持,和对老夫人身体的维护,以后的一些事情确实不太适合老年人知晓。
送走了佩姑后,江晚宁陷入了沉思,连碧叶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她简单的给碧叶说了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毕竟往后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碧叶是王府的人,见过的勾心斗角多又会些手脚,从客观条件上来讲要比杏儿有用得多。
果然,碧叶对这种事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震惊,只是敛目抱拳表示自己的衷心,会为江晚宁做一些她不愿意直面的,脏了手的事情。
在房里枯坐到戊时,江晚宁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带任何人,只身回到了相府。
一路畅通无阻,沿途中遇到的下人们对这位出嫁的大小姐回来相府已见怪不怪,毕竟这里是人家娘家。
现在掌管着后院的白姨娘对这位大小姐也没敌意,他们这些下人犯不着自己上去找不痛快。
红梅苑,刘丹梅现在住的地方,昨天她自己跳水被救上来后,说是心里害怕便让江晚歌陪着她一起,因此这母女二人这些天一同住在这里。
江晚宁边走边在脑海里想着上辈子都接触多那些药物,能让人保持清醒的意识和感知疼痛的身体,同时还无法动弹。
她这样想着从意识里变出几支针剂来,紧紧攥在手心里。
红梅苑的寝房里,银烛燃烧着,刘丹梅正坐在桌边唉声叹气,她今日已经用了各种方法让丫鬟去请江浩文过来,奈何江浩文一直推脱着公务繁忙不肯见她。
“歌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母亲连最后落水的法子都已经用了,怎么还是不管用。当时你父亲分明已经动摇了的,都要留宿了的,怎的又……”
江晚歌这两天听腻了刘丹梅的抱怨,挑唇道:“女儿也没法子了,不过母亲您要这样想,昨日父亲宿在书房也没到白氏那里的,许是父亲当真疲累了罢。”
“不过昨个儿江晚宁拉着父亲说了好一阵子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刘丹梅竖起眉:“定然如此,一定是江晚宁对他说了些什么挑拨离间的话!”
不然一个脱了衣服马上就要上阵的男人怎会突然没了兴致恢复平静了呢。
江晚宁听到此处,抬手拍开房门,看着屋内的人冷笑道:“就是我劝父亲远离你这毒妇的,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