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宛如毒蛇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牧云川，后者在见到自己如此轻易击杀付扁舟的情况下还敢上来，不是蠢货那便是真正有实力。

“你...也要来送死？”白云川眯起眼睛，问道。

“……”牧云川没有搭话，看了眼申掌柜，手掌缓缓探出。

“行吧...”申掌柜瞥了眼牧云川，道：“白如玉开第二场！对阵牧锦云...”

“停！”

申掌柜声音还未落下，便有一酒客站上桌子，将其打断，暴喝道：

“申虎，擂台本为切磋之地，这白如玉出手毫无武道信念，招招伤及对手性命...我燕城本就处于大危难之下，习武之人更是要挑起护城大梁，你们这般作为和叛乱有什么区别？”

“杀人偿命！”

“退赛！”

闻言，众酒客和习武者也是纷纷点头，喊道。

啪！

更有甚者，将满桌的酒坛尽数摔碎，惹得好一阵一旁擦桌的侍女尖叫。

显然，白如玉如此狠辣的手段已经招惹了众怒。

“对不住各位...我申虎酒馆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有江湖规矩...”申掌柜瞪了眼那站在木桌上的酒客，双手背在身后，道：“但凡有上擂台者...”

“付扁舟是付家二公子，他今晚死在你这破酒馆，付家不会饶恕你们！”一酒客再次打断其话语，怒道。

轰！

但他的声音未落，申掌柜终是忍受不住聒噪，铺开扇子猛地一挥，一股无比强烈的劲风便是将那站在木桌上的酒客扇飞而去。

“小心！”

见状，众习武者一惊，其中一些人也是纷纷出手，将其倒飞的身形拦下。

“我酒馆的江湖规矩...就是你们那些什么狗屁武道信念，通通不起作用！”申掌柜脸色阴沉的无以复加，扇子一挥，道：“卷脚本就无眼，何来杀招一说？”

“我看你是收了那个姓白的不少金元，早就和他是共谋了吧...”那被扇飞的酒客缓缓爬起，冷笑道。

“放肆！”闻言，申掌柜眼睛猛地一瞪，手上的扇子便是欲挥而下。

白如玉冷笑一声，手掌轻轻抚摸衣衫，又是一股螺旋尖刺暗暗成形。

“够了！”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一道喝声传出，让众人都是打了个冷颤。

牧云川看着眼前的白如玉，缓了口气，道：“可以开始了么？”

闻言，众酒客纷纷一惊。

“呵呵...”空气凝滞间，申掌柜竟是冷笑出声，似是牧云川帮自己解了个围，旋即立马应和下来道：“当然！”

“……”

“小友，我们可是怕你死在他手下啊！”

“...不要逞强！”

“连参与者都这般不在意，你们还有何可说的？”申掌柜瞪了眼人群，旋即沉声道。

众人面面相觑，旋即也不再说话，神采各异地将目光投向擂台上显得颇为平凡的牧云川。

“开始吧！”

话音刚落，白如玉脚步一蹬，便是冲向了牧云川。后者则是平静地看着他，身形丝毫未动。

“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你帮我们掌柜说话...”眨眼间，白如玉便是来到了牧云川眼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为表感谢，我会让你死的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