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戴着珍珠耳垂出门。

她按照地点，提前了一个小时去了顶层餐厅。

她有些紧张，却也没有将老夫人单独约她这件事告诉厉以霆。

老夫人提前了半个小时，进来时看到兰鸢，面前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被她遮掩了过去。

“等多久了？”

兰鸢为老夫人抽开椅子，有亲手倒了一杯茶水：“没有多久，我也刚来。”

兰鸢趁着这个空挡，飞快的看了一眼厉老夫人的面色，厉老夫人面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她这才放心下来，走到一旁坐下。

厉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抬手挥开包厢里的人，刚刚还热闹的包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厉老夫人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水，抬眸看向兰鸢道：“你和以霆，这样多久了？”

“是从回国之后吗？”

兰鸢愣了下：“不是，是……最近。”

厉老夫人点了点头，不在开口。

兰鸢有些紧张，她在桌子下面，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厉老夫人缓慢的喝着茶水，举止投足之间，尽显端庄优雅。

兰鸢却觉得厉老夫人喝水的时候，在她头顶悬了一把刀。

厉老夫人将茶水放在桌子上，茶水很轻的磕碰到桌子上，发出很钝的声音。

她抬眸看向兰鸢，语调缓缓的道：“怕不怕？”

“怕不怕我让你今天过来，是要你和以霆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