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孙矿长,不瞒您说,其实我说的亲戚就是我爹……”
“孙矿长夫妻了然,哦!理解理解,那先生他?”
“我爹正在给人看事呢,忙完了就会叫咱们的。”
“好。那就先等等。”
娄晓娥几人也不敢随意搭话,人家病还没看呢,哪能硬唠呢。
好在赵婶子是个通透人,和孙矿长一家闲聊了一会。
半个小时后,西屋的门终于开了,赵大叔也没去送客就直接喊孙矿长一家过去。
柜上的老式坐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屋里人的心情也随着嘀嗒声揪着。
终于在五点二十分左右,西屋的门开了。
小老太太被夫妻俩扶着出来了。
来到东屋,小老太太明显比来的时候精神了不少,但表情却似很沉重。
孙矿长虽然情绪不高,但还是感激的说了一堆感谢的话。
最后才对赵大姐说,让她带着娄晓娥几人后天去他的办公室详谈。
送走了孙矿长一家,出于好奇心,众人都想问问赵大叔啥情况,就这样,在饭桌上,赵大叔简单的说了孙矿长她娘的事。
原来这都是那小老太太自己做的孽,她因为年轻时一直被婆婆磋磨,可算熬到婆婆瘫痪在床了,虐待是少不了的,最可恨的是,她婆婆是活生生的被她饿死的。
她婆婆去世几年了,她倒是没啥事,可好巧不巧的,埋在老家的祖坟被山上下来的野猪群给拱了,虽然事后孙矿长重修了祖坟,可过后没多久她娘就病了。
找了很多巫医,也有看出来的,可就是治不了。
孙矿长见过他奶奶磋磨他娘的场景,更见过他娘虐待他奶奶的样子,可他能怎么办,好在他媳妇是个好的,没在上演婆媳大战。
具体的解决办法,赵大叔没说,当然了,这也算是职业隐私。
“我这边已经帮他们打点完了,明天还需要他儿子去祖坟那里打点,他让你们后天去也是这个原因。你们今晚住一宿,明个儿也回市里吧!以后有机会再来。”
“谢谢您了叔!我们以后有机会肯定会来看望您和婶子的。”
赵大叔摆了摆手:“未来几年日子会不安稳,特别是你们大城市的,尾巴尽量都夹起来,多做好事莫问前程。”
几人不知道这是赵大叔通过自己的技术手段预测出来的,还是他自己的分析出来的,不论怎样,各自在心里都重视起来。
次日,因着几人要走,赵婶子早早的就起来包了牛肉萝卜馅的大蒸饺。
吃过早饭,趁赵大哥去前院三叔家借马车的功夫,赵婶子又给几人装了一大包山货。
吕斌把装有500块钱的信封强行塞给了这位善良的小脚婶子。
小三哥眼泪八叉的拽住娄晓娥的手不撒开。
“娄晓娥你还会来的是不,等我长大了能去找你吗,你要是不跟许大茂过了就来找我,我不嫌弃你岁数大,咱俩将就着过也行……”
许大茂无语的看着小屁孩,心想:“幸亏这小子没长大,要不还真是个威胁。”
马车越走越远,可车上的人还能听见小三哥的哭喊声……
许大茂搂过已经哭红了眼睛的媳妇安慰道:“我们会再见面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