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感觉自己说了好久，嘴皮子都要说干了。

原本是坐在林初一的腿上，如今已经趴到她的怀里，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角。

紧接着嘴巴旁边就多了一杯，一直热在火炉旁边纱网上的牛乳茶，谢允抿了一口。

淡淡的茶香，伴随着牛乳的味道很好喝。

林初一捏着有些发烫的瓷杯，喂着他。

谢允想接下杯子，自己喝，结果捏着杯子的人并不给他。

谢允有些羞恼的瞪她一眼，然后乖巧的坐在林初一的怀里，接受她的投喂。

谢允总感觉，耳尖被烫到了，热的不停。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啊？”谢允感觉自己说了好多今年开心的事情，她还是有些忧郁的感觉。

像极了画舫里忧郁的女书生，满腹书卷气带着淡淡的忧郁感。

虽然也好看，但是谢允更喜欢懒洋洋对自己色色的不正经妻主，这样的妻主让他感觉到快乐。

林初一看着一直试图哄自己谢允，抬手揉了揉他微微卷曲发尾的头发，声音带着淡淡笑意：“没有不开心，只是觉得历史的进程有些残忍罢了。”

“唔？”谢允小狐疑的目光盯着林初一的脸，表情都是，你又在说什么鬼话的小模样。

“残忍？哪里？”谢允一副我读书少别骗我的表情。

林初一耐心的跟他解释：“就是我那个叫林小凤的堂姐的事，似乎这个时代赋予女性的力量微薄，只能盘绕着男性力量而强大。当然也有部分并不是这样，她们靠自己，艰难的走出了一条路。”

林初一的话有点弯弯绕绕，但是谢允听懂了。

就像曾经的他，要被家族安排一个从未有过交集的女人成家一般，妻主这是在感叹林小凤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