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二∶狡兔三窟,鸡蛋摇散,蚯蚓竖劈。
回顾结束,现实情形,车箱内——
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爹妈都不认识的小道士正背过身偷偷抹泪,口齿不清的念叨着∶
“爹娘,孩儿不孝,来时好好的,回不去了……呜呜呜。
师傅,您老人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可别到时候咱师徒俩黄泉路上碰见了。”
安景澄一字不落听的清清楚楚,抽了抽嘴角∶
【你可真是你师傅的心肝宝贝好徒儿。这傻狍子是谁?道家弟子选举这么随缘的吗?】
“呜哇哇,他们不讲武德啊,那十个八个的已经被我揍趴下了,他们还摇人!
一郡洋人,迟早出洋相,我要洋人屎!”
说着说着,小道士吐出一口血水,其中还混着两三颗牙。
仔细一瞧,门牙漏风,这……漏财呀。
小道士看着牙没了,更伤心了。(*?????)
他不是孬种,可奈何那群玩意儿不讲武德,一上上一窝呀。
最重要的还是真理性武器,不然就按小道士的道法,百八十个突围完全不是问题。
手木仓子弹他倒是能接几颗,但关键是那几傻逼手里是冲锋木仓啊!
他武道宗师巅峰也不带这么玩的啊,除非肉身成圣,不然此局无解!( 。? ??)?
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逼逼,安景澄有点庆幸这车挺隔音的,不然保准又得停车把这货拉下来揍一顿。
有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全被人监视着,不停车是因为不能停车,他们要出国了。
小道士很快自我安慰好了,自愈能力和吴邪有的一拼,呲着一口大红牙笑眯眯的拱手∶
“贫道名富贵,号长贵真人。”
安景澄皱了皱眉,美人蹙眉,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动人心弦∶
“夫跪?常跪?”
小道士一脸花痴的猛点头∶
“敢问姐姐姓名?”
安景澄有亿点沉默,也不准备解释,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反正最终都是要死的。
出门在外有个化名很正常吧?
安景澄敛眉,唇瓣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语气不变∶
“名唤景,家姓淮。”
一番话说的有气势极了,句式一换,立马高大上了,有自家真有点钱权那味儿了。
小道士听见名儿后,笑的更热切了∶“淮锦姑娘啊,你好你好!”
真是好一出驴唇不对马嘴,鸡同鸭讲。
问完名字后,俩都是不会聊天的,气氛一时冷落了下来。
安景澄闭目养神,知道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都快把自己脸盯出花来了。
想着对方同为道门中人,是青年一辈,是国之栋梁大大滴人才,才忍着没动手。
看就看吧,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小道士好似意识到自己这样很失礼,赔了一声不是,背过身揪着麻绳玩儿,耳根通红。
哇塞,还是个清纯男大。
人在心虚时,总会假装自己很忙,是谁我不说~。
界线一过,是生是死就不归这群小羊管了。
开车的人与副驾上演歪嘴龙王,上扬的嘴角都能挂油壶了,标准反派桀桀小笑。
哎呀呀,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