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局,大队长让时画惜去找登记人员登记信息,然后就离开了。
绝口不提之前京员拿走的她房车上的物资。
时画惜看破没说破,先配合着去登记了信息。
登记完信息,女京跟她说了一个地址,让她暂时住在那里。
还给了她一个钥匙,一小袋米和一包小咸菜。
她接过东西,问道:“之前抓来的暴民,我能见一下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等审讯之后,你才能探视。”女京回答道。
“如果里面有我认识的人,也需要等审讯后再探视?”时画惜继续追问。
“是,你跟哪个人认识?”女京好奇地看着她。
“没,我只是随口问问。”
时画惜面无表情地说道,随后转身离开。
暴民刚被抓来,暂时被放在候审室。
如果是正常的京察局,不仅到处有监控,还到处是正工作京察同志。
但这个城镇的京局已经是非正常的京局。
这里既没有监控,人员分工也显得有些混乱。
并且之前镇压暴民的京员归队后休息去了。
因而此刻,大厅里除了登记的女京外,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影。
时画惜小心翼翼地走到大厅另一头,趁着女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更里面。
很快,她来到了候审室的走廊上。
候审室中,云颂白和其他五个暴民被手铐紧紧锁住,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逐个接受审讯。
两个京员站在一旁,一边看守着他们,一边悠闲地闲聊着。
云颂白左右打量了一下候审室的环境,心里默默盘算着什么时候是最佳的逃跑时机。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门口,发现了站在门外的时画惜。
时画惜透过门玻璃,用嘴型无声地问:"走不走?"
云颂白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他从座位上慢慢站起身来。
看到这一幕,一名京员立刻京惕地看向他。
云颂白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懒洋洋地说:"坐久了,想站起来走走。"
说完,他还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睡醒一般。
听到这句话,两名京员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便不再紧盯着他。
云颂白在候审室里随意转了几圈,最后慢慢地走到门边。
此时,他悄悄地从衣服里拿出一根铁丝,熟练地打开了手铐。
接着,他猛地打开审讯室的门,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站住,别跑!”
其中一名京员反应迅速,立刻跟着冲出去追捕他。
云颂白径直奔向京厅门口,那里时画惜和她的滑板车已经等在外面。
他以最快速度冲出门外,一步踏上滑板车,同时稳稳扶住时画惜的肩膀。
时画惜很默契的启动滑板车,两人迅速逃离现场。
后面紧跟着追出来的几名京察,再骑车追他们已经来不及。
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们离去。
路上,时画惜一边听着云颂白的指挥骑行。
一边问他:“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云颂白回答道:“这个任务原本就是我先看上的。我来这里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