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的第一天晚上。
隋曳睡的沙发。
听茶睡的大床。
不仅可以独享超大空间,还可以甩开那条黏腻人鱼,隋曳安静,也不会大晚上把她吵醒,实乃一举多得。
只是吧,听茶觉得最近的隋曳奇奇怪怪的,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会看着她的脸失神。
要么在她身边叹气。
一天可能有三次,
频率算是有点高了。
心事重重的。
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金。
和那条听茶搞不懂的鱼一样。
总爱夜里来抢她床。
他们的精神状态让人堪忧。
一个不大成熟的比喻,发情期里的AO他们有自己的“更年期”?
唯一让听茶感到欣慰的,回家的日期在她的各种旁敲侧击,反复询问之下,终于被敲定时间。
后天。
任务可算看见了进度大跨步。
同居的第二天晚上。
两人“各就其位”。
沙发和床。
但不同于听茶“睡死”在床上。
浅睡的隋曳被梦惊醒。
他本以为她搬来与自己同住,自己就不会几天做一次那种梦。
然而事实与所想“背道而驰”。
她来了以后。
频率更高了。
以前还有个度。
现在则是每晚都会做那种梦。
尺度也越来越不再受他掌控。
仿若印证了一句话,
越是压抑的,越是会失控。
尽管自己避免与她过多交流。
只是单纯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多,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得体的“脱敏”疗法,自己很快不会再被她莫名牵动思绪。
他会变回以往。
恢复正常。
现在的所有,一切被放大的情感,不过是易感期的低俗/欲望作祟。
听茶睡得好好的。
身边突然明显凹陷一块。
听茶迷迷糊糊地想,那易感期死鱼又来抢她床和被子了?
算了,连隋曳在他都敢来,怪不容易的,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睡觉比较重要。
忍忍让让就过去了。
于是她翻滚一周半。
大方给他挪地方。
就是如果遭隋曳逮住,变成“水煮鱼”“酸菜鱼”啥的要人生重开。
那可就不能怪她了哈。
这么默默补充一句。
听茶继续“呼呼大睡”。
然她不拘一格地乱晃,从没有想过有人大半夜不睡觉会看着她打滚。
也就从来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