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黎苏回答的很干脆。
李娜很好奇,还是识趣的去找别的同学玩了,反正她等会可以问黄岐。
她刚走黎苏小声给黄岐解释:“一开始班主任问咱俩是不是组团打游戏,我说是,是想把责任揽下来,告诉他是我让你打游戏的!可是你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看班主任也不是真心想问咱们是不是组队打的,就没再解释。”
黄岐听了这些有些感动,怪不得他回答的那么干脆,是真讲义气,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担忧是因为害怕黎苏模棱两可的答案会让班主任不高兴,而继续留下二人教训,被人发现,捅到妈妈那里。
急匆匆的返回教室也是怕被她以前的同学碰到。
黄岐见她不说话,以为误会没解开,继续解释道:“后来班主任问咱们以后还打不打游戏,我知道他并不是要一个答案,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没被熟人看见被叫去办公室,她早把这件事抛走了,听到黎苏给她解释的这么认真,她也把实话告诉黎苏。
“啊,阿姨这么厉害?”黎苏脱口而出,顿觉不该这么说,又改口,“你这么怕阿姨吗?”
“反正我妈管我挺严厉的。”从小不让玩手机,不让看电视,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初中了还每天接送。
听到这些黎苏觉得黄岐好可怜,是那种不爱学习还要被妈妈掌控的人,看这段时间的表现,她肯定不爱学习爱自由。她在家活的肯定不如意,谨小慎微生怕自己犯错被妈妈发现。
她真可怜,她觉得牛奶好喝,那以后每天都给她带。
“明天中午我请李娜吃饭,听者有份,一块?”黎苏趁机邀请,这样顺其自然又不显得突兀。
“我没有走读证,今天打游戏刚被抓包,我想这几天好好表现,暂时想不到好理由找班主任请假。”黄岐把最重要的难题摆在眼前,她当然想出去了。
“这个好办,你答应就好,我想办法!到时候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第二节晚自习上课后李娜还是把刚才黄岐满脸担忧的原因给问出来了。
听完黄岐的说辞,李娜在心里认为黄岐妈妈周秀芳女士肯定是一个母夜叉。当然了,在黄岐面前她说话还是有分寸的,并没在黄岐面前说她妈妈的不是。
第二节晚自习廖智远每隔十来分钟廖智远都要来高一六班溜达一圈,在讲台上站一站或者就从窗外看一眼。
全班同学都觉察到了这种无处不在的监视,没人敢交头接耳的说话,也没人敢打游戏。
有的是真的在学习,有的只是装模作样的在假装学习,眼神时不时的飘向窗外。一节课就这样在眼神的相互打探中慢慢滑过。
黎苏要去想办法给黎苏弄走读证,第二节晚自习还有五分钟下课,他就溜到最后一排,给苗玉龙说他有事,今日早回家。
下课铃一响,他拉着苗玉龙就往外走,苗玉龙能感觉到他的急迫,一个腿蹭着,像个独脚兽,拖着脚踝扭伤的另一条腿,跟紧黎苏。
走读生放学后,第三节晚自习教室里明显安静下来,一开始大家不知道班主任随着走读生放学走没走,都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好走动。
“我看到咱们班主任骑着自行车走了!”翟松伟受不了班里这么安静,鼓动大家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