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自我谴责:“孟宴臣,你在做什么?你爱的不是沁沁吗?怎么能因为一个刚认识的小姑娘失控到这种地步?”理智与本能撕扯着,同时担心女孩误会什么,终只化作一句:
“房间收拾好了。”
二喜被拉回神,眨了眨眼,像只迷瞪的小猫,轻声道了句谢后朝他走来,男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次卧门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所幸,主卧与次卧各配洗手间,避免了更多尴尬。孟宴臣揉了揉发烫的额角,试图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赶出去,殊不知某些东西越是压抑,越会肆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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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窗外的城市灯火模糊出一片晕光,孟宴臣坐在床边,发出短信:“已经送到家了。”
随后将手机随意扔在床头柜上,躺下、盯着天花板,翻涌的思绪在脑海盘旋:
“她没睡衣会不会不好睡?”
“刚喝醉,洗澡不会滑倒吧?”
“会不会害怕,会不会......”
孟宴臣闭上眼,想要驱散那些念头,迫使自己想工作、想许沁,想一切可以分散他注意力的人或事,可关于女孩的画面还是侵占了他整个心房。
“你太龌龊了,孟宴臣。”带着深深的自责,他陷入浅眠。
不知过了多久,孟宴臣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地醒来,空气中弥漫着细微的甜香,更浓烈的感官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睁开眼。
埋在被子里的女孩,动作轻柔得像是品尝糖果,一点点将他拖入无边泥沼。
孟宴臣无法思考,这间公寓的钥匙他从未交给过任何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终了,孟宴臣闷哼一声,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呼吸变得沉缓而紊乱,他捏了捏鼻梁,嗓音沙哑:“出来。”
小姑娘从被尾慢慢挪到被头,柔软由下至上、一点点蹭过男人,像是根羽毛撩拨着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女孩的面庞上,他看着她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澄澈得像刚化开的春水,映衬出一种无辜的美感,然而,那微微红肿、娇嫩欲滴的唇瓣,其旁残留的白,将这份天使般的纯洁衬托得越发矛盾,却更令他无法移开目光。
孟宴臣深吸一口气,尽管已决定好负责,还是打算给她一点教训,于是冷着脸,掺杂丝怒意,呵斥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却更像在拷问自己;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在“为什么这么做”、“你才多大”等一系列质问中选择了:
“出去。”随后垂下眼帘不敢看她,只怕再看下去会彻底失控,身体的异样却出卖了他。
女孩像只撒娇的小猫,轻蹭了蹭男人颈窝,随即心跳如鼓响彻耳畔,她满意勾了勾唇,软糯沙哑的嗓音却带着委屈:
“宴臣哥哥不喜欢我吗?”
孟宴臣没有回答,只是狠狠闭了闭眼,指尖掐进掌心,想要制止她,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步入深渊。
女孩似是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轻声说:“可是二喜很喜欢宴臣哥哥呢。”她拨开被子,凉风习习,伴随着馥郁的芬芳。
小姑娘外八地坐在他身上,娇小得像只洋娃娃,偏偏丰盈雪中带粉,撩人心魄。
孟宴臣瞳孔微缩,喉咙发紧,他不敢看她,但那一幕幕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呼吸越发粗重,眼睁睁看着女孩褪去那棉白,有些生疏地坐下。
霎时间,二喜娇滴滴哭了起来,声音像思春期的小猫绵软细弱,想要出来。
孟宴臣却在极致的冲击下彻底破罐子破摔,按住那柳腰,闷声道:“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