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只焦黑的手从丹炉伸出,化拳为掌,一掌打在李鸹下颚。
突来的变故,让李鸹从期待变成,震惊接着一脸不可置信。
下颚骨碎的疼痛,终于让李鸹反应过来,不由向后面退了几步。
“该死的,怎么可能?”
“轰隆!”一声,只见一道身影从丹炉中跳了出来,双眼如火眼金睛一般射出金光,而双脚则叉在丹炉两侧的边缘。
光秃秃的身体焦黑一片,除了身下那宏伟叮当摆动…
见到这一幕,本来不可置信的李鸹,眼睛一下变得通红,下颚破碎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整个人大吼大叫。
“张喜椿,你姥姥的,你怎么没有被炼化,为什么没有你没被炼化,你应该被炼化的。
看着疯癫的李鸹,张喜椿一脚踢倒丹炉,然后在杂乱的房间内,胡乱扯了一块破布裹起下身。
“该死的家伙,你怎么没有被炼化,你应该被炼化的。”
张喜椿看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的李鸹,大步走过去,趁你病,要你命。毫不犹豫的用尽全力轰出拳头。
“轰隆!”只见疯狂没有清醒过来的李鸹如风中的纸片一般被轰飞十几米远,在身后的一间间房间的墙壁上成一道人影。
“咔嚓!”
漆黑如墨的张喜椿,撑开双臂,把一间间的墙壁撕裂。
“哗啦!”
一把扯起身旁不远处露在外面的八号钢筋,一步步走向躺在地上的李鸹。
低头看着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眼中带着空洞的李鸹。
“老家伙,我很少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出手。”
“不过,你真该死!”
此时的李鸹心如死灰,多年来的那丝希望在刹那间熄灭,对他打击不知有多大。这一刻张喜椿任何的话语都没有入他的耳朵。
“嗤!”
整根钢筋插破李鸹的胸口,把他整个人死死的盯在地面。
到此刻张喜椿那双金眼才褪去,恢复成原样,而受到刺激的李鸹对插入的胸口的钢筋毫无痛觉一般,通过眼睛能感受到李鸹所思所想,不由心生一丝怜悯。
“踏马的,该死的老家伙!”
转身看着丹炉下还在燃烧的火焰,犹疑片刻后又开口道。
“老家伙,是生是死你自己决定!”
破败的楼下,张喜椿光着膀子,望了一眼楼上熊熊燃烧的大火,接着转头神情坚定的离去。
就在张喜椿离开之后,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四起,那楼顶的烈火随着狂风越吹越猛。
…
“报告,西面的高雄市有火光。”
听到手下的汇报,监武部副部长皱了皱眉头,“查到什么情况?”
“王上校带人过去查看了…!”
高雄市外,王中书带着十几名监武部成员望着熊熊燃烧的大楼,眉头紧锁。
“上校,附近没有活人活动的痕迹…!”
“楼里呢?”
“这…!”
“轰隆!”
就在这位监武部队将要回答之际,一道天雷响彻云霄。
“嘀嗒!嘀嗒…”
一滴滴雨水从高空落下,打在一众监武部成员上。
“上校里面火太大了…!”就在这位监武部成员犹疑的汇报完后。
“啊…!”
一声带着愤怒和不甘的声音响彻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