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你们全家也想去香江,我可以帮你们安排,甚至可以投资让你开一家谭家菜馆。
这种餐馆在香江一旦开张,生意肯定火爆,你一天的收入可能抵得上你现在一年的工资。”
“真的吗?能赚这么多?”傻柱有些动心,但还是犹豫了,他实在不想离开北京,毕竟他的根在这里,外地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赚钱,我是行家。”陈默笑着说。
“还是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家里的房产都在这里,要是走了,房子怎么办?我还是不去了。”傻柱说。
“哥。”何雨水叫道。
“好了,雨水,你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就当作是出去几年,如果在那里过得不开心,就回来。”傻柱说。
何雨水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勉强。
“算了,你自己决定吧,不过我要去香江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院子里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起坏心思。”陈默说。
“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你还当我是傻瓜吗?”傻柱不满地说。
“呵呵,你自己说呢。”陈默冷笑道。
“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去领证?何雨水可是跟了你很多年了。”傻柱问。
“过几天吧,我得挑个好日子,看看黄历。”陈默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可别让人说你搞封建迷信。”傻柱说。
“这叫传统文化,雨水,回头我们一起去翻翻日历,看看哪天适合结婚。”陈默说。
何雨水脸一红,心里却很高兴,终于要结婚了。
虽然她知道陈默哥不只有她一个女人,但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国内领证的。
其他几个只能在香江领证。
“嗯,我都听你的。”何雨水高兴地说。
傻柱看不下去了,说:“得了,我不惹人烦了,我先走了。
对了,晚上来家里吃饭。”
说完,傻柱就自己回家了。
晚上,何雨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留在了陈默的屋子里。
翻完日历后,两人决定这个月底去领证,婚宴就不办了,只请家里的亲戚一起吃顿饭就好。
何雨水此时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从十六岁开始跟着陈默,现在已经五六年了,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陈默拿出了娄国栋的五张房产证和地契。
真是巧合,两座三进制的宅院,一座是皇城10号院,另一座是皇城47号院,恰好与他目前的住所相邻。
二进制的院落分别是南锣鼓巷的19号和20号院,它们都与陈默先前的住所相连,仅一墙之隔,完全有可能将其打通。
而且,南锣鼓巷的20号院前还有一个商铺,非常适合开设一家诊所。
目前陈默名下除了他居住的95号院外,
还包括皇城8,9,10号院,皇城47,48,49号院,朝阳49号院(三进),南锣鼓巷18,19,20号,正阳门
9,12号院(二进),朝阳8号别墅。
总共有十二套完整的房产。
这些房产若放在将来,每一套的价值都是以亿计的。
至于房产证,第二天一早,陈默带着地契去了街道房产管理处,却发现管理处的人员已经更换,于是陈默毫不犹豫地施展了他的特殊能力,控制了对方,为自己办理了完整的房产证手续。
陈默离开后,房产管理处的人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
几天后,轧钢厂恢复了平静。
因为大部分应该被抓的人都被抓了,应该被抄家的人也都抄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些小角色,抄了也没什么好处。
李怀德在办公室里,看着手提包里的金条,笑得合不拢嘴。
当晚,轧钢厂哥伪会仓库封存的古董黄金全部不翼而飞。
李怀德在藏匿黄金时,发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跟着进了他的屋子,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一记手刀击中后颈,失去了意识。
络腮胡子一挥手,屋子里藏匿的古董黄金全部消失。
李怀德醒来时,看到屋子里空无一物,连家中原本的红木桌椅都不见了,他立刻大吼道:“谁,谁干的,谁他妈干的。”
李怀德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那个络腮胡子,想去报警,但他丢的是赃物,他能找谁报警呢。
“噗。”李怀德直接吐出一口鲜血。
那种从家财万贯到一无所有的巨大反差,对人的打击是极大的。
李怀德恨不得将那个络腮胡子千刀万剐。
不过他还有权力,轧钢厂仓库里还有宝贝,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力再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