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连忙讪笑道：“哟，姑娘说笑了，这就叫人去找杜鹃”扯着脖子向外喊着：“进来！”

刚刚出去的小丫头又进了来

妇女：“你去叫海棠换下杜鹃，让杜鹃赶紧进来，别要差爷等急了”

哼，这女人，还真是非要喝了罚酒才老实，一开始好好配合，至于这样么~

张瑾白了一眼，翘了二郎腿问道：“我且在问你一遍，这平日里姑娘出行可有限制？”

妇女，一脸难色的看着张瑾支支吾吾：“这、、这··”

张瑾不耐烦的说：“问什么答什么，我只管今日我查的案子，其余的没空去管”

妇女连忙点头说：“是是是，是是是，平日里也不算太限制她们，出去买个胭脂、水粉、吃的玩的也不管，只是叫个小厮跟着看着”又赶紧说：“我们这里真算不错的了，别的地方想出去门都没有，我是拿她们当姐妹，不想管太严”

张瑾也不管她这么多屁话，直挑自己想问的问：“那水娟是怎么逃的？”

妇女叹了口气，套了帕子出来说：“水娟那丫头，真是没良心的，她打伤了我家门卫又威胁了杜鹃，跑了”又叹了口气，说：“不过这丫头命也苦，好容易跑了，还被人弄死了，早知道她跑什么啊~”说着话好像伤了心，声音也悲切起来，唉声叹气的。

张瑾也不管她，接着问：“她是在哪跑的，往哪个方向跑的？”

妇女回忆着说：“我只听小厮说，她是在张记水粉铺说要上厕所，跳到后街跑了，至于往哪跑了我就不知道了，她铁了心的想跑，我也不想找人抓她，买她就花了10两银子，早连本带利的还我了，哎~找知道还是去找找她好了，也不至于让她丧命”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赶紧又说：“这个一会儿问，杜鹃吧，她清楚”

张瑾是不信她没派人去找的，恐怕只是没找到而已，估计是怕自己会觉得她苛责这个姑娘，对她有些成见才做了这幅样子。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一声“妈妈，你找我？”

妇女看这张瑾说：“杜鹃来了”又冲着门外叫：“进来吧”

杜鹃进来，带上了门，看这她年纪也应该也就17、8，稚嫩的小脸笑脸盈盈，脖子下还有两块用香粉遮着，未遮干净的紫色吻痕。

妇女替张瑾问：“水娟是往哪个方向跑的？”

杜鹃：“从后街往南跑了，城郊方向~”迟疑又问：“水娟怎么了么？”

妇女尖这嗓子嚷着：“怎么了！死了呗！你们一个两个的想跑，跑了又能怎么得，不还是死了！”又问香张瑾：“姑娘，可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张瑾皱着眉头看她冷声说：“我有什么想问的自己会问，不用你操心现在开始闭嘴，你也别给她使什么眼神，我丑话说道前头，若是让我觉得你耽误了我查案，我可是会生气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又说“现在开始闭嘴，把你的脸转到后面去，我现在开始不想听见你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