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刚刚被抓捕入狱,甚至还来不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已经如同两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那心狠手辣的杨齐宣无情地命令手下之人高高吊起。
他们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就这样无助地悬挂在了冰冷而坚硬的刑架之上。
四周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寒冷彻骨,让他们感到绝望无比。
此时此刻,他们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那场即将到来的、惨无人道的酷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般折磨……
“杨齐宣!你这个畜生。”
“杨齐宣!你难道真的已经忘却了吗?当初你八抬大轿娶进家门的可是我们李家的金枝玉叶啊!”
“你一直都是我李家的乘龙快婿,怎么能变得如此铁石心肠、冷酷无情呢?”
李岫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就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昔日自己瞧不起的杨齐宣。
他的嘴唇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和深深的绝望:“你怎能这样对待我们李家对你的信任和期望?你这忘恩负义之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然而,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尽管李岫表现得如此强势,他那看似坚定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和可怜。
他的语气虽然强硬,但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微弱的、近乎哀求的意味。
或许,他心里也明白,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变心的男人,自己所谓的指责和质问可能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杨齐宣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岫,缓缓开口道:“本官早就不是你们李家的女婿了,早在数日前,本官就已经写下休书,将你们李家的女儿逐出家门。”
说到这里,杨齐宣的脸上闪过一抹怨恨之色:“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平日里依仗着李林甫这狗贼、奸臣的权势,对本官百般欺凌,稍有不顺心之处,便是对本官大呼小叫。”
“有一次,本官只不过是去青楼跟几个好友喝了次花酒而已,那个贱女人得知后居然发疯似地冲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抓破了本官的脸!”
杨齐宣越说越气,额头上青筋暴起:“还有更过分的呢!本官在外头养个外室,本也是人之常情。”
“可那悍妇得知此事后,竟不顾夫妻情分,带着一帮家丁找上门去,将我的外室活生生地打死了!”
“要知道,当时本官的那个外室还怀有本官的骨肉啊!”
“如此恶毒泼辣的妇人,本官岂能容她继续留在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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